“嬈丫頭,你且到一旁去。”
崔嬈聽見便是應了一聲,然后走到了吳映雪的身旁。吳天打量著功德堂里面的木牌,形形*的,有許多!
“功德堂……..”
吳天細語,不過在記憶里面并沒有關于功德堂的記憶。就在吳天分神之時,忽然一聲呵斥震醒了吳天。
“孽障,還不跪下!”
隨后,一道無形的壓力便是從頭頂匯聚了過來。
就是它……
吳天心里面嘀咕,就是這種恐怖的氣息,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這就是武尊的實力嗎?
吳天劍眉顰挑,怒目張視著吳半山,果然是沒有出乎他的意料。這個爺爺今天恐怕是要將自己廢在此地。
肩頭仿佛是有萬千鈞力道鎮壓在上面,吳天的腳下微微顫抖,膝蓋處慢慢的彎曲。
“跪下!”
又是一聲暴喝,吳天身上的壓力又是增添了三分,仿佛是肩抗泰山。崔嬈在一旁看見,愁緒早已經是掛上了眉頭。心中焦急,眼前的情境分明是同自己設想的不一樣啊。
“小天……”
崔嬈擔憂的喊了一聲,可是并沒有什么作用。
語罷。
撲通。
一聲之后,崔嬈倒是是先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太老爺,你這是做什么啊?”
吳半山聽見便是瞥見了率先跪在一旁的崔嬈,心頭不明所以:
“嬈丫頭,你這是做什么?”
崔嬈心中可是明白,吳天不過就是武徒修為,同吳半山怎么是可以相提并論。
“太老爺,小天少爺不過是武徒修為,他可是經得起您幾番折騰啊,吳家只有他一個后人了啊。”
吳半山聽見,仿佛像是被提醒起了什么,回頭望了一眼林列在上的吳家列祖列宗,又是看了一眼吳天。神情很是復雜。
片刻,吳半山又是恢復了過來,神色微微緩和:
“進了功德堂,你是為何不跪?”
縱然是如此,但身上那無形的壓力并沒有散去。吳天聞聲,雙手附后,做著一個背東西的姿勢,口喘大氣呼呼道:
“我….我….吳天不跪天,不跪地,只跪自己!”
吳半山聽見,氣的是吹胡子瞪眼。
“你…..你….你說什么?”
吳天聽見,艱難的抬頭,汗水頃刻之間便就滑落了下來:
“我說…..我…吳天不跪天,不跪地,只跪自己!”
“放肆!”
吳半山聽見氣急敗壞,只是指著吳天但卻又不知道如何教訓。往日里面,無論他如何驕橫他吳半山都可以忍。
無論是掀侍女的裙底,開始偷看他大嫂洗澡,這些在吳半山的眼里面都可以忍,但是唯獨不能忍的就是這件事。
這是叛經離道,欺師滅祖啊!
“孽障,今日我若不將你那根犟骨頭給你卸下來,我吳半山便是愧對列祖列宗。”
語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