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個滿臉胡渣的壯漢,雖然穿著華麗卻掩蓋不住其一身的粗魯習氣。
“那怎么辦?咱們吳家就這么點實力,跟日月教拼,跟自殺沒什么兩樣,我這么做也是無可奈何!”吳大人揮了揮手,訓斥道。
吳天對這樣的爛事根本沒有興趣,正要離去之時,卻忽然聽見日月教這個字眼,頓時來了興趣。
“戰無雙啊戰無雙,想不到日月教背地里還干這種勾當,我還真是高看你了。”吳天心中暗罵。
“你們要是自認為能干過日月教,那就去,我不攔著,如果不能,就都給我閉嘴。”吳大人看了看眾人皆啞口無言,嘆了一聲道。
眾人聞言都默不作聲,算是默許了吳大人的主意。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推開,抬步進來的,正是吳天。
“你是誰?”眾人紛紛起身,警惕的盯著吳天,精神高度緊張,隨時準備動手。
“別緊張,我是來幫忙的。”吳天解釋道。
“幫忙?幫什么忙?”
“哦,是這樣,我是日月教的朋友,偶然路過此地,無意間聽見此事,心中氣憤不過,所以過來問問。”吳天道。
眾人不明吳天來意,僅憑他三言兩語也無法讓人信服,便都不做聲。
見此情況,吳天便隨意編造了一些故事,編造自己和戰無雙是至交好友,對這種逼婚的事情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等等。
“戰無雙?你是日月教教主的朋友?”吳大人聞言臉色一喜,趕忙問道。
“是的,我跟他是至交,這種事情肯定是手下人不懂事壞了規矩,你告訴我是誰,待會等他來了之后,我去勸他,保管沒事。”吳天道。
“啊呀,那真是太謝謝您了,那人是日月教的護法,叫做公浪。”吳大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趕忙招呼吳天坐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就差沒把吳天當做大爺供著。
這也正常,吳天跟日月教打過這么多次交道,對于日月教還算比較熟悉,編造的故事也大部分屬實,由不得吳大人不信。
招待吳天之后,吳大人又將公浪如何咄咄逼人,如何欺人太甚強霸吳君如的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邊,希望吳天能夠為其做主。
吳天聽罷,做出一副思索的樣子,之后開口。
“這樣罷,你該擺宴席還是擺宴席,只是讓你女兒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給我安排個房間,等那個公浪來了,你把他引到我這,這事我得跟他好好聊聊。”
吳大人雖然不明白吳天為何如此安排,但見吳天不容置疑,又怕說錯了話得罪他,便按照吳天的吩咐去辦了。
外面燈火通明,而房內卻是昏暗無趣,吳天在房中等的不耐煩,打算出去問問情況,就在此時,忽然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傳來。
“公浪大人,小女就在房中。”吳大人說道。
“唉,岳父老泰山不必多禮,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什么大人不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