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事,吳天便加快了腳步,穿過了這片樹林,吳天來到了一條小溪旁。
看著清澈的流水,吳天心情略微舒緩,正打算喝點水洗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下,卻忽然感受到體內靈氣逆行,一股龐大的氣息從丹田起,飛速的竄向心房,胸口處猶如淤積了巨大的石塊,難解萬分。
吳天強行運功壓制,卻不起任何作用,一口老血噴出,灌入溪水,頓時便將方圓數百米的魚蝦全部毒死。
眼皮越來越重,吳天逐漸失去了意識,昏迷之中,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臉,隨后腦袋一沉,便完全失去了知覺。
三天之后,吳天幽幽醒轉,清醒時,只感覺鼻尖縈繞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入眼處盡是一片殷紅。
掙扎著想要起身,吳天卻感覺渾身上下猶如針扎般疼痛,低頭看去,吳天吃了一驚。
四肢和主要軀干扎滿了秸稈般粗細的鐵針,除了腦袋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周圍還放著好幾個大盆。
“唉?你這人怎么回事,亂動什么?”甜美空靈的聲音引起了吳天的注意。
吳天偏頭看去,只見一個清秀絕俗的少女正瞪大美目看著自己,她穿著一身嫩黃色的衫子,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無暇的皮膚上還帶有一點汗珠。
吳天愣住了,他雖然見過不少美女,但卻沒有見過如此清麗雅致的姑娘,她跟芯兒的小家碧玉,杜雪瑤的冰清玉潔完全不同,三者各有春秋不分上下。
“師傅好不容易才把你救活,你可不能自己尋死,再說了,你還欠我呢!”黃杉女子眉頭微皺,瞪著吳天說道。
吳天愣了一下,在他的記憶中,自己和這姑娘是第一次見面,既然以前沒有交集,那又何來的欠于不欠呢?
“敢問姑娘芳名?還有你剛才說我欠你,到底欠什么?”吳天安分的躺好,目視天花板說道。
“那你聽好了啊!我叫阮琪璐,你欠我一百一十八條花鯉魚,還有八十八條細蝦,這都是我辛辛苦苦養的,你不賠我,休想走!”阮琪璐氣呼呼的說道。
人如其名,空靈淡雅,但阮琪璐所說的魚蝦,卻更讓吳天不解。
愣了半晌,吳天才回想起昏迷前口吐鮮血的事情,聯想起阮琪璐的話,吳天明白了,一定是自己血液中的劇毒毒死了溪水中的魚蝦。
“呃,是在不好意思啊,我當時確實控制不住了,要不這樣,我賠你點銀子,你看行不?”吳天不好意思的說道。
“銀子?什么東西啊?真搞不懂你,算了,你安心養傷吧,等傷好了以后,在看師傅怎么說。”阮琪璐奇怪的看著吳天,隨后無奈的翻了翻眼睛,轉身離開。
“阮姑娘請留步,我想問問,我這毒可以解嗎?”吳天皺了皺眉頭道。
“不知道,你身上全是劇毒,師傅用放血的辦法暫時保住了你的命,至于能不能痊愈,那就不知道了,師傅出去采藥了,等她回來,你自己問她吧。”阮琪璐解釋罷,便將門輕輕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