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聞入場多時,那人卻不見蹤影。
如此并不違反規矩,只是那人遲遲沒有露面,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那人現在在哪?你能把他找出來嗎?”朱清皺了皺眉問道。
“這......”負責弟子面露難色,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況且兩人只有一面之緣,及時照臉,也未必能夠認識。
“那人不露面,想必是放棄了,既如此,朱掌門,宣布結果吧!”雷動雙目微閉,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道。
就在此時,人群中忽然走出一人,口中喊道:“請慢!”
此人膚色奇白,鼻梁高挺,頭上的發髻盤卷成絲絲縷縷,錘于兩肩之上,身穿一身血紅長袍,身上散發出陣陣邪氣,看起來格外詭異。
“你叫什么,我總得知道你的名字吧?”齊不聞警惕的盯著此人,他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我沒有名字,你如果非要叫,那就叫我虺吧!”奇怪少年口音沙啞,聽起來讓人十分不舒服。
“虺?”齊不聞聞言一愣,這虺字代表著各種毒蟲毒獸,是個很不吉利的字,修真者講究吉利,用此字做名,有違常理。
齊不聞心中好奇便多問了幾句,但虺像是聽不見一樣,視齊不聞為透明人,這可惹惱了他。
“狂徒,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齊不聞眉頭皺緊,神態十分不悅。
而虺依舊面無表情,齊不聞見狀不在廢話,祭出一把赤紅長刀,爆喝一聲,一道刀氣從天而降,狠狠的劈向虺。
齊不聞功法剛猛,刀法大開大合,與風雷閣以巧著稱的風格大相徑庭,可見他是個帶藝拜師之人,就算贏了,也不算風雷閣之功,雷動竟然派他參賽,足見風雷閣后繼無人。
刀氣漸漸逼近,夾雜著鋒利的罡風,將虺的頭發割落,危險就在眼前,要是被刀氣貫穿身體,任憑是誰都難保不死,在場眾人見虺不躲不閃,且不做準備,都認為他必死無疑,只有吳天眼神中閃出一絲異樣。
虺明顯不是那自尋死路之人,如此做派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虺的實力要高出齊不聞許多,就如同吳天戰勝松明一樣。
果不其然,當赤紅刀氣即將落在虺的腦袋上時,周圍空氣忽然劇烈波動,以虺的身體為中心,散發出淡淡的波紋,就連那赤紅刀氣也跟隨空氣一起波動,仿佛融化在空氣中。
吳天大驚,這等神奇功法,他從未見過,但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吳天卻十分熟悉,但他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
見虺輕松便將齊不聞的赤紅刀氣化為無形,雷動等人先是一愣,隨后震驚。
“無痕魔功!”雷動驚駭的站起身,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說什么?無痕魔功?”除杜雪瑤外,主席臺上其他眾人皆大驚。
“不會錯的,當年老朽師傅雷不悔與魔尊斗法,就是敗在這無痕魔功之下,當年老朽年歲尚欠無法幫助師傅御敵,但卻目睹了全過程,若非僥幸,必死于那次劫難。”雷動話語中充滿滄桑,似乎回憶起當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