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勞兩位頭前帶路吧。”吳天微笑點頭,跟隨兩個太白弟子在山道中穿行,越過齊天峰,來到山后。
未央宮氣勢巍峨,一派道家建筑風格,給人清幽縹緲之感。
當年太白劍派開派祖師虛谷道長就是道士,只是他嫉惡如仇,性如烈火,與出家之人講究心境平和大有不同,故而世人多稱其為太白祖師,卻沒多少人認其為虛谷,久而久之,眾人便漸漸忘記了其道家弟子的身份。
未央宮中,朱清當中而坐,周圍空無一人。
“讓掌教久等,吳天罪過。”兩人見面,吳天客氣道。
“不敢不敢,吳天小友乃我太白貴客,豈有久等直說?快些坐下,茶水早已備好。”朱清微微一笑道。
吳天也不循規拘禮,大咧咧的坐在朱清身旁。
“掌教叫我來,是要說掛名弟子一事吧?”吳天開門見山。
“不錯,如今四派聯盟,想必杜閣主已經給你講清楚了,雷動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而我們又師出無名,思來想去,還請吳天小友加入我太白門下,做個掛名弟子,如此一來,雷動日后若在為難小友,四派絕不袖手旁觀。”朱清毫不遮掩。
吳天贊許的點了點頭。
“掌教之命,在下豈敢不尊,只是不知這掛名弟子需要作何禮數?”
太白劍派是名門正派,雖然只做個掛名弟子,但拜師禮節也應相當復雜,吳天最怕這個,提前問好,也好做心里準備。
“無妨,事可從簡,吳天小友可作我派清風長老門下弟子,屬風字輩,和老夫同輩,日后行走江湖,可稱為太白弟子,至于其他繁文縟節,可一概省略,如此,你便是老夫師弟了。”
朱清此話,讓吳天頗為震驚,朱清身為太白掌教,身份崇高,而吳天年紀輕輕,便給了與之相同的輩分,足見朱清拉攏之意。
“朱掌教,這恐怕不妥吧,吳天何德何能,敢與掌教同輩,這吳天萬不能受。”吳天抱拳道謝。
這并不是吳天矯情,而是他心中另有盤算。朱清如此對待吳天,就是想讓世人皆知,吳天乃太白弟子,日后太白劍派若有所命,吳天如果不尊,便有違師門。
見吳天斷然拒絕,朱清當然明白吳天的心意,心中略微失望,但即便想法不成,也可與吳天結交。
“吳天小友如果怕過慣了松散生活,受不了門派拘束的話,老夫可以承諾,此事僅為對付風雷閣,與旁無關,日后太白劍派也絕不會差遣小友,如果小友不信,咱們可立字據。”朱清緩緩說道。
吳天聞言臉色微紅,朱清如此說法已經足見其誠,如果再推辭的話,便是撥了人家面子,杜雪瑤臉上也不好看。
“掌教切莫說什么立字據,在下遵從便是。”吳天道。
“好,小友果然爽快,從今以后,你我私下算是朋友,人前便是師兄弟,風字輩尚有文,信,修,三字可以取名,吳天小友可以三選其一。”
“聽憑掌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