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討厭無力的做不到任何事的自己。
肖志澤死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不行,要保持冷靜。
虞良在心底告誡自己,一個人只有冷靜下來才能做到更多的事情。
“虞良”
門口處的一道聲音將虞良從思緒里拉出來,這聲音他很熟悉。
他回過頭,那是李花朝。
“你出來了嗎”
“嗯。”虞良只是輕點一下頭,沒有過多的回應。
“怎么這不像你的風格啊。”李花朝感覺到虞良的身上籠罩著一種悲苦的氣息,詫異地從頭到腳打量一遍他,不可置信地問道,“第一次被人奪走了”
虞良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還是個男人”李花朝便更加驚訝。
“閉嘴。”虞良沒好氣道,他知道自己再不制止的話,李花朝就會無休止地拿這件事胡謅下去。
“那你說說怎么了。”李花朝哈哈一笑。
“我沒能把許辭兮從游戲里帶出來。”虞良簡單地說道
李花朝一愣“這是很關鍵的事情嗎和你失去貞操相比,這算什么”
“這當然重要。”虞良道,然后突然感覺不對,“還有,我沒有失去貞操。”
“那還真是可憐。”李花朝嘆了口氣。
虞良“”
一會兒不見,李花朝嘴欠的功夫著實見長,他總是能恰到好處地激發出別人揍他的欲望。
還是說這是李花朝特有的開導方式
“我離開了多久你為什么會在四樓”虞良振作精神,他還不能在這種地方沉淪下去,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離開了大概十五分鐘吧,現在是凌晨一點左右。”李花朝道,“我剛從二號樓那里溜回來,剛到就聽見房間里傳出響聲,想想怎么都不可能是宿管,就過來看看。”
“那宿管呢”虞良好奇,他之前進入游戲的時候宿管就一直追著他跑,以宿管對他的仇恨值,短短十五分鐘的時間不可能放棄才對。
“哦,擱二號樓呢,二號樓有一群狗攔著我不讓我走,硬是跟我要過路錢,幸好我之前從宿管身上掰下來過一根肋骨,丟給它們就走了。然后宿管來了,所以它們就打起來了。”李花朝說得風輕云淡。
虞良不懂,一時間不懂到底誰才是狗。
這宿管遇見李花朝,也真是被治得死死的。
“你這影子怎么辦有主意沒”李花朝努努嘴,示意虞良腳下還是沒有影子。
“大概和225那個房間有關,但是我還沒找到解決的方法,在游戲里也沒能去這個房間看看。”虞良無奈,他只是先去了一趟老江的房間,什么都沒問呢,結果就出來了。
關于這棟宿舍樓,這趟游戲幾乎什么也沒了解到。
“那你知道這房間里的東西怕什么嗎”李花朝問道,“我去和它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這影子還給你。”
“呃”虞良聽來有些怪怪的,但說這話的人是李花朝,似乎又沒什么問題。
他從身上拿出那本用戶信息登記冊,指指上面的話語“喏,這個房間沒有住戶,但是它忌死人。”
“忌死人你怎么不早說”李花朝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那豈不是很好辦”
虞良“”
他突然沒來由地為225房間感到一陣悲哀。
快跑,你被李花朝盯上了。
“走,跟我來,趁著宿管還不在這棟樓,得盡快把你的影子救出來。”李花朝義憤填膺,若不是他臉上那張狂放肆的笑容,虞良真的會相信李花朝是為了他才這么上心。
但就個人而言,他還是挺好奇李花朝到底要做什么的。
如果沒有上場的必要,他絕對就站在一邊看著。
不能摻和,再好奇也不能隨便摻和,他不是李花朝,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