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右邊跑,穿過草坪到那邊的道路上。”虞良迅速給李花朝下指令,“不要從它們身邊經過。”
“為什么”李花朝則是下意識地問道。
“那三只兔子并不是并排站在一起的,有前有后,你做不到始終同時面對它們三個。”虞良答道,“而且它們和后面跟著的那只兔子人不一樣,它們手上有武器。雖然同樣站在原地,但是它們并不是一點都沒動,它們在偷偷地活動手腕。”
聞言,李花朝也注意到了那三只兔子不一樣的地方,他定睛看去,還發現那三只兔子人的身上帶有血跡。
正如虞良所說,三只兔子人的手上拎著錘子和水果刀,錘頭和刀尖都不斷有鮮血滴落下來,而它們的手也在不連續地抖動著,彷佛在克制著手腕的活動。
李花朝瞬間反應過來,這些兔子人在裝。
它們的腳不能動,但上半身絕對是可以活動的,只等他傻乎乎地湊上前去,然后突然間一錘子砸下來。
“好。”李花朝也聽從虞良的話,轉動步子向草坪上跑去,但他并非是直接向前跑,而是如螃蟹一樣橫向移動,盡量保持著自己面對那三只兔子。
他必須要先和這三只兔子拉開距離,沒有足夠的距離做緩沖,萬一直接背對它們,它們重置的速度值很離譜,他可能會被直接追上。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這片草坪上沒有什么古怪,如果地里還有陷阱之類的東西來阻礙他,那就未免也太陰間了。
而通過他背后的目棋子,李花朝也時刻觀察著背后一直跟著他的兔子人究竟在做什么。
在跟進草坪之后,那只初始狀態的兔子人便放緩了腳步,然后突然從草坪上抓起一把草,并將草皮下的東西一口氣拎出來。
那是一種頭上長著草的生物,類人形,似嬰兒,瘦弱低矮,只有不足半米高。
這嬌小的體型并沒有讓這種草嬰顯得可愛,它生就一副猙獰的惡鬼相,在被兔子人拎出來之后,短小的四肢不斷地掙扎著,一張長滿利齒的大嘴也瘋狂啃噬周圍的空氣。
兔子人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上去,兔唇裂開三瓣,兔嘴勐地變大,將草嬰的下半身直接咬掉。
鮮紅的血如爆漿一般濺射開來,將兔子人的頭套浸染成血淋淋的模樣。
草里面有怪物
李花朝突然覺得腳底有種涼意自下而上侵蝕過來,他將一直抓著的盲杖抽出來,用力地點在地面上,將整個人的位置撐高。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的草坪里就跳出一個草嬰,向著李花朝原來的位置咬過去,但此時的李花朝已經爬到了盲杖的頂端,險之又險地避過了草嬰。
誒
不對啊。
如猴兒一般躲到樹梢的李花朝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勐地出手一把抓住那落在半空中的草嬰,然后一下后踢將其踹飛。
“你特么又不受游戲規則保護,我治不了兔子人還治不了你了”李花朝頓時戴上囂張面具。
而那被踹飛的草嬰極為精準地落到兔子人的手里,于是成為了這只兔子人的第二頓美餐。
在進食了兩只草嬰后,兔子人的身上沾滿血跡,速度也勐地提升起來。
“它們可以吃草里的怪物進化,你別再喂了。”虞良也察覺到這件事,頓時攔住李花朝。
“明白。”李花朝一點頭,“既然不能喂,那也不能留,不如通通打包帶走。”
虞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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