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職業是馴獸師,它們是被我馴服的怪談生物。”李花朝只是簡單地回應,“它們很安全,怎么,有意見嗎”
他的目光掃過這一樓的玩家群體,身上自帶著一種上位者的氣息,彷佛能隨意地決定這些玩家的生死。
就事實而言也的確是如此。
在場的大部分人連異化職業都沒有,在面對一只t3級別的怪談生物時不會有任何的勝算。
如果群起而攻之,一人丟一個傷害類的字符,這樣或許能將李花朝直接灌死,但很顯然,在場的玩家們不可能這么做。
“沒有,只是之前沒有見過這樣的職業,抱歉。”原先出聲的那個人也是恭敬地低下頭。
李花朝便是點點頭,不作多的言語,一派高手的風范。
就現在這種狀況來看,現在的監獄還算是和諧穩定,在沒有生死危機的前提下,玩家之間并沒有太多的利益沖突和矛盾。
李花朝沿路走過,在這些玩家群體中搜索著祿星和酒師的位置,然而那兩人似乎并不在這一樓打掃。
祿星和酒師都不是兔子頭,但以他們的能力要想成為兔子頭是很容易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隱藏實力,他們應該是知道獲得兔子游戲的優勝后就會被賜予兔子頭,而他們并不想變成兔子頭。
而李花朝上了二樓,目光所及之末端,一群兔子人在遠處小聲地商議著什么。
有那么一瞬間,他像沖進去引爆自己身上的“雷字符”。
就這么比比看誰的身體更堅硬,萬一他能活下來,那豈不是大豐收
老東西們,統統給我爆金幣
可惜了,這也只是想一想,李花朝還沒有這么喪心病狂。
即將成為資本家的他決定金盆洗手,盡量少用這些暴力手段來掠奪這些高級玩家身上的字符。
明明可以靠盲盒草嬰來騙賺取字符的,為什么偏偏要用暴力手段呢
暴力手段,理應是用來守護財富和打開市場的武器才對。
合理地利用暴力手段斂財,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自然很爽。
“又來了一個高級玩家。”兔子人群之中有人說道,“法官,你去把他帶過來吧。”
“好。”于是那里便走出來一只兔子人,“你也是完成了兔子游戲優勝的人,我們在這里就不必用名字來稱呼了,直接用職業的名稱來稱呼,這樣也方便一些。我是法官,你好。”
法官是一個穿著黑色上衣的男人,從他的身材來看,應該正值壯年,三十多歲的樣子。
同樣,他的頭也是兔子頭,所以看不出來具體的面容。
“你好,我是馴獸師。”李花朝便點點頭,為自己安排了一個新身份,“它們是我馴服的怪談生物,相信我的業務能力,不用擔心,現在的它們不會攻擊玩家。”
“好。”法官感受著那個紅裙長發女人身上的氣息,心中也是暗自警惕。
這個怪談生物明顯已經達到了t3等級,而她身邊那個穿著工裝服的小矮人就有些看不懂了。
扔出的“查看”也沒有得到什么反饋。
可是這小家伙看起來明明沒有一點兇相
法官腦海中的思緒運轉著,嘴上也沒有閑著,立馬就是說出了會議的安排“我的能力是將一塊區域劃分為法庭,在法庭上的任何人都不能對他人進行攻擊,法庭外的生物也不能對其中的我們攻擊。”
他接著道“所以我們的安全是可以保證的,也請你不要有多余的想法。在會議的討論結果出來之前,踏入法庭的人也不能離開法庭的范圍,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