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壓根就沒敢使喚過她,生怕哪里得罪到她,然后獲得一天的“動物生活體驗卡”。
所以她其實很好說話嗎
如果是她出手的話,那許辭兮確實不會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畢竟許辭兮那引以為傲的倉鼠力量都是出自她身上,作為根源的“之”擁有對這種怪談力量的天然掌控性。
就像是那只鱷魚一樣,在她面前就是隨意揉捏的面團。
在了解到事情的全貌后,虞良也是忍不住在心中嘆服著。
這李花朝真的是個人才,總是能悶聲整大活。
關鍵虞良還剛好就是結果主義者,于他而言過程沒有那么重要。
而從結果來說,李花朝算是做了個好事。
但虞良也不甘心就這么承認李花朝在做好事,所以他已經在心中謀劃著該怎么整李花朝一下了。
至少要讓李花朝長長記性。
現在多說其他的也沒什么用,他還是先把許辭兮的事情解決了吧。
嗯,他當然會說明這一切都是李花朝的錯,所以按照許辭兮那種比較溫柔的性格,應該不會真的生氣吧
說起來,的確好久沒有見過了。
虞良走進廁所,看著那張有些陌生的睡顏。
仔細看看,這張臉和之前那許辭兮的臉還是有一點相像的,但程度不高,所以他之前在便利店的時候也是完全沒有認出來。
這誰能認出來啊
原來的那是矮矮的豆芽菜,現在的卻是身高一米七的御姐,怎么想也不會聯系到一起去吧
十八歲后還能這么發育,看成生物學奇跡了。
不但如此,兩者的氣質也有了很明顯的區別。
都說相由心生,此時的許辭兮眉頭微微皺起,臉上帶著一種冷意,有種莫名的肅殺之氣。
這種感覺虞良曾在兔柚的身上見到過,有幾分內斂,但卻那種兇悍卻在告訴周圍的所有人,她隨時準備搏命。
就像是冰原上落單的獨狼。
虞良走上前解開許辭兮手上的鐐銬,他家里也沒有手銬這種東西,這李花朝從哪兒弄來的
他看著她手腕上一圈深深的勒痕,紅色的勒痕在冷白色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而下一秒,許辭兮的眼睛也突然睜開,她的手上出現一把短短的匕首,快速架到虞良的脖子上。
這一切幾乎是她的本能,所以當她做完這一切后她才認出面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你”這次見到這張臉,許辭兮很確信這是虞良,而不是什么被鬼上身的家伙。
“是我。”虞良點點頭,“走吧,我也有很多話想要問你。”
“哦。”許辭兮放下手中的刀,默默地跟在虞良的后面。
這一幕若是被調香師看見,說不定要驚掉她的下巴,畢竟在過去的銀狐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高冷桀驁的模樣,還從未如此乖巧過。
虞良走出衛生間,直奔自己的房間。
畢竟外面的客廳是她的天下,他還不想在客廳里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