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成年男人
由于被李花朝打得瀕死,所以這個怪物選擇了蛻皮,從身體里吐出了一個男人以求活下來
不對,不是茍活。
陸明哲想起了當時戰斗的場景,這怪物剛開始還能對李花朝造成很大威脅,但從那個房間里被置換出來后它就一直被動挨打,絕不還擊。
現在看起來,倒像是怪物有意為之。
似乎是被打到這種瀕死狀態才能和怪物皮套徹底脫離出來
他的心中有所猜測,然后看向房間的天花板上的符紙串機槍塔,它似乎是被什么東西毀掉了,此時已經掉落在地上,符紙也大多被水沾濕或者是被火焰燒掉半張。
大概是仙姑身死,這些符紙串也就無法運行,就這樣被輕易地摧毀了。
陸明哲觀察了一下地上的腳印,腳印顯示這個怪物皮套里鉆出來的男人走進過仙姑的房間,在里面待了一段時間后就又出來了。
而當陸保身走進房間后,立刻被房間里的陰氣凍得打了個寒戰。
他在房間里隨意地轉悠兩圈,見沒有什么其他發現才重新離開,依據陸明哲的囑咐沿著地上的水腳印朝著樓梯間追趕過去。
陸明哲有一種預感,他感覺這個從怪物里鉆出來的人類肯定很特殊,或許能夠解答他的一些疑惑。
而就在陸保身走進樓梯間的同時,他突然有一種被什么東西盯上的錯覺,于是陸保身快速開啟能力相倚,將陸明哲叫出來擋刀。
陸明哲在出來的一瞬間便切換了自己的位置,他的身體閃動,向著后方憑空移動一米。
而當他看向自己原先站著的位置時,卻又沒有看見任何變化,對方似乎并沒有攻擊他的意思。
正當他疑惑之時,一道身影便翻越樓梯的欄桿跳下來,正出現在陸明哲的身前。
來者身著一襲白衣,但也只有一襲白衣。
輕紗似的的衣服遮掩住身體的重點部分,除此之外就沒有多的遮擋,透過這件白色紗衣可以很輕松地看見他健碩勻稱的身體,腹肌齊整,肱二頭肌線條優美。
除了這一件略小的白色紗衣以外,他的身上什么也沒有穿,因此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人類對美的感覺無關性別,在陸明哲兩兄弟的眼中,此時這個男人的身體就十分美型,就如同古羅馬凋塑家的杰作一般。
而這家伙的臉才是真正令陸明哲感到奇怪的地方,陸明哲認出了他,然后緩緩說出了他的名字“秦海建”
秦海建并沒有什么反應,過了幾秒鐘才驚覺這似乎是在叫他,臉上出現詫異的表情“對,秦海建,我就是秦海建。”
語罷,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個十分具有親和力的微笑。
秦海建瞥了一眼陸明哲的手,準確來說是看著他手中的銀幣道“我不知道過去的我對你做過什么,但我不建議你對我出手,因為在我重生之后我就和所有的過去都一筆勾銷了。”
“現在的我僅僅是秦海建,一個普通的人類玩家而已。”他再次笑了笑,指指陸明哲的額頭,“又或者你可以看看你的頭上有什么。”
陸明哲取出口袋里的“目”棋子,看看自己的頭,果然在額頭上看見了一個小小的“死”字,他頓時一驚,反問道“你做了什么”
“沒什么,給你加了個標記而已。”秦海建道,“我對你沒有什么敵意,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嗎”
他想了想,接著問道“要不這樣吧,你來回答我一些問題,然后我也回答你一些問題,我們來交流情報。”
此時的陸明哲不知道自己頭上的“死”點到底有什么左右,所以他也不敢托大,只能選擇先順從面前的秦海建。
現在的秦海建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