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突然間,那只哨獸母體就像是發現了什么,它瞪大了眼睛,用著沙啞的聲音慢聲叫道“爸爸。”
嗯
虞良一愣,他清楚地感覺到對方叫的就是自己。
叫自己什么來著
“爸爸,爸爸。”哨獸母體費力地向著虞良伸出前肢,臃腫的身體費力地在地上挪動著。
這一次它的話語要清晰不少,也明確了話語中的意思,只不過語調很奇怪。
虞良“”
為什么這家伙會叫自己爸爸
還是用漢語
有毒吧
李花朝你特么又干過什么事情
不是,他剛剛就隨口一說,這還能來真的
“我又不是這群哨獸的爹,憑什么讓我干這種事情”
虞良想到自己前面所說的話,頓時頭疼。
“別賴我,跟我沒關系。”李花朝搶在虞良發問前就撇清關系,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
開什么玩笑,他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啊,蛋生人又沒有生殖系統。
聽清哨獸母體說什么的ee也是默默后退幾步,和這個華國玩家保持一定距離。
他是在場少數聽懂哨獸說什么的,心中大受震撼。
這家伙什么情況
竟然是哨獸的爸爸
人奸是吧
仔細觀察一陣后,虞良看著那母體身邊的蛋生人,看著那有些熟悉的蛋生人,突然就有些想明白了。
這個哨獸母體的漢語語調和他曾見到的人形哨獸有些相似,都是一樣的奇怪。
那具蛋生人是他的第一條命,是遺留在電路墻壁凹槽中的那個,蝎形寄生獸寄生了那具蛋生人,然后成長為了母體。
而那具蛋生人的大腦中可能殘留有部分記憶,其中關于漢語的記憶應該是比較多的,畢竟這是虞良的日常用語。
這只哨獸母體就學習到了漢語的發音,那人形哨獸是母體的后代,這份發音就得到了遺傳。
如果這種寄生關系也算得上是后代的話,那人形哨獸就真的是他的后代
嘶
那還讓他叫其祖宗,什么倒反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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