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虞良三言兩語就輕描澹寫地解決了他們剛剛的困境,李花朝三人同時感覺到有些愣神。
這么簡單的方法當時居然還真的沒有想到,光顧著思考怎么利用已有的資源和戰術來戰勝那三個阿澤了,完全沒有跳出框架思維來思考
不對,不是他們沒有創新意識,明明是他們遵紀守法,說好了3v3公平對決那就要嚴格地遵守,怎么能搬救兵來4v3呢
演員本體都沒有登場,作家本體就登場了,這豈不是在嘲笑他們這些宇宙中的創設角色無能
一個真正的男人,寧愿在公平對決中被敵人追得抱頭鼠竄,也不該隨意地破壞規則
李花朝為自己在剛剛對決中的失利找好借口,然后就看見了陸保身和安不塵的反應,前者一臉痛惜,后者滿面后悔,全無公平對決的意思。
和李花朝不一樣,小矮人聯盟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他們第一后悔的事情就是“為什么當時早沒想到”,第二后悔的事情就是“為什么偏偏信了李花朝邪,主動去找阿澤們的麻煩”。
“所以我們現在就開始抓阿澤過來”李花朝對這兩個小矮人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于是他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虞良,“我們這里有一四七個人,一個阿澤過來的話,怎么著也不可能打得過我們,就算是那個t1的體武者也不行。”
“稍微等一下,說說當時戰斗的細節,你們有沒有看出他們三個的職業”虞良剛剛這只是靈機一動而已,地精鉤索槍的冷卻時間是兩個小時,兩小時綁一個阿澤過來,想要團滅阿澤的話要消耗不少時間,在地精鉤索槍的冷卻時間里,說不定阿澤們就會聚集到一起找上們來,到時候可能還是打不過。
三人相視,選擇讓安不塵來作說明,當時的戰斗情況是陸保身到處逃竄,李花朝被千術丟來丟去到處護場,反而是安不塵更具有大局觀,看得更為仔細。
“一個t1的體武者,主攻手,職業應該是使用刀的,不知道具體,但有一個斬擊能力,能斬斷大部分事物,就算是陸保身的字符也能輕松斬斷。”安不塵說道,然后分析,“按理來說,陸保身的千術是非常克制體武者的,但他不一樣,他能對字符進行有效的反制。李花朝在正面能取得出手速度的優勢,不過沒有什么用處,因為體武者刀客很聰明,每次都選擇以傷換傷,并且是以輕傷為代價換李花朝重傷,所以李花朝只能棄招后撤。”
安不塵繼續說“還有一個象棋運動員,能夠賦予友方單位棋子特征,但不能賦予自己,同時可以多次賦予和替換棋子。”
“目前已知的棋子能力有車棋子的高速沖撞,但可以被障礙擋下;炮棋子的翻越障礙,但必須要有一個敵對目標,并且翻越后需要對敵對目標進行攻擊,同時擁有著加傷的設定;兵的突進距離很短,但不可阻擋,攔在它前面的話會被撞飛。”
說到“撞飛”二字的時候,安不塵還瞥了李花朝一眼,顯然是對李花朝曾經做出的某種愚蠢舉動表示不滿。
李花朝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極少見地沒說話,看起來當時的舉動的確是愚蠢到現在的他都不想出聲辯駁。
“然后呢應該還有不少棋子吧”虞良再次問道,這才三個棋子,而且幾乎全都是進攻類型的,像防守的“士”和“象”都沒出現,還有進攻的“馬”也沒出現過,更別提最為關鍵的“將帥”了。
“沒了,他們只展現了三種棋子,我們就已經被打得只剩下逃跑的份了,可能是沒必要再變,也可能是變化棋子有所限制。”安不塵繼續思索道,“至于最后一個人,我沒怎么關注,他似乎使用過職業能力,但效果未知。”
說到這里,她有些猶豫地說道“他的能力應該不是減益或者增益,而是另外某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