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每一個副本都是一場屬于根源怪談的挑戰賽,勝者將獲得去往更高一級競賽“現實世界”的機會。
不,不是勝者獲得進入現實世界的機會,而是進入現實世界的才是勝者。
這種輸贏與根源怪談本身的實力強弱沒有任何關系,反而是和根源怪談自己的操作水平有關系。
去往現實,進入更高等級的競賽,與自己同級的存在拼殺,以超長的歷史跨度為時間單位進行對決,勝者掌控賽季,敗者失去意識或者是“死亡”,回歸副本之中重新開始,再次混跡于低級別的比賽。
這就是她所理解的副本與根源怪談的關系。
副本是賽場,現實世界是更高級的賽場,而怪談世界就是這場比賽的主辦方。
至于玩家
既是觀眾也是親歷者,大部分玩家是觀眾,少部分玩家是親歷者,極少部分玩家可以憑借根源怪談參與到比賽中去。
然而此時此刻,她“觸發”了被購買的事件,不,也許是“被觸發”,她并不清楚現在的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定位。
玩家的存在和行為將會在某些時刻觸發怪談事件,這種觸發甚至無關因果無關時空。
相應的,根源怪談就是“被觸發”,唯有在這件事情上,根源怪談處于一種被動的狀態中。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根據她的推測,能夠察覺到這種“觸發式宿命論”的玩家都不多,更別提能夠找到其中的規則,利用“觸發”來為自己牟利乃至于克制根源怪談了。
畢竟大部分的人類都只有“應對”的能力,并沒有“創造”的能力,這也算是人類這種生物的悲哀了。
現在唯一讓她好奇的是,她究竟是“觸發”了什么,還是作為怪談被什么“觸發”了。
這一點對她來說很關鍵,但她暫時卻無從得知答案。
從身份上來說,她是被一名玩家創造出來的作家,更近似于“玩家”;而從能力上來說,她現在無限近似于根源怪談而非玩家。
問題的答案會在這臺電腦上嗎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她絕對不會容許自己成為一件“商品”。
尋常的東西已經很難再徹底殺死她,所以她并不需要擔憂什么,直接在電腦的文檔上打字詢問道。
“你是什么虞良”
既然對方自稱是“虞良”,那么有大概率對“虞良”是有一定了解的。
再不濟,至少也是這個“虞良”家里的某樣東西成精了。
只需要稍微誘導對方一下,讓對方說出更多的信息,她便能夠判斷出情況來了。
這個副本里的一切都會在她的掌控之下,她有這個自信,也必須要有這個自信。
另一方面,在二維世界中六角城的郊區的一個小房子里,冒險家一個字一個字地將得到的信息解碼出來,變成常人能夠聽懂的語言。
“你是什么虞良”他說道。
“這么快就有回應了”虞良有些驚訝,他們僅僅是剛將文字信息打出來,這就收到了回應
總感覺有種上當受騙的意味。
在此之前,他找到了冒險家,想要讓對方協助自己到圓形城區,籠絡一些圖形幫忙用顏色標記出字樣,然后告訴可能會來尋求真相的女作家一些事情。
如果能夠得到對方幫助的話,整個怪談事件就迎刃而解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的冒險家給了虞良一個大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