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格分身們先逃進了根源怪談的領地,他們人少,而且第一時間進行了躲藏,所以并沒有成為根源怪談的攻擊目標。”阿澤接著說道,言語中有種慶幸,“而海城聯盟的大部隊就沒有那么好運了。”
“數學已經被完全壓制,取而代之的是兔形神。”阿澤的口中說出了這個讓虞良熟悉的名字。
“兔形神,哦,兔形神。”虞良點了點頭,默默地在忘城地圖上將“數學”的區域徹底標成象征著極度危險的紅色。
這地方不能去,打死都不去。
不過居然又是“數學”,這個根源怪談是不是和之前遁入四維空間的“數學家”有關聯
虞良本能地想到了這一點,他隱隱能夠感覺到時間線對不上,但講實在的,怪談世界里的時空觀不能用人類時間線的概念來簡單評判。
出于一種直覺,他認為許辭兮他們口中的“數學”就是當時的“四維數學家”。
“你似乎比較了解祂”阿澤看向了虞良。
“差不多吧,兔形神的能力和夢境相關,但我絕對是不會想再碰見祂了,我在一個副本里把祂得罪慘了。”虞良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的確,祂將不少玩家都拉入了夢境中,不少玩家因此死亡,由于事情發生在夢境,所以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阿澤無奈道。
他繼續說起另一個真正讓他感到些許恐懼的根源怪談“劍是一把劍型的實體根源怪談,擁有高速移動的能力,并且攻擊力極高,沒有人能夠擋下祂的沖刺。劍遭遇了三環以內的根源怪談的侵襲,但結果和我們想象的不一樣,祂并沒有被壓制,反而是解鎖了第二形態。”阿澤敘述著刀客看見的情況,“在另一個鬼影根源的攻擊下,劍被完全壓制、封存,然后天上就降下了兩把一模一樣的劍。”
“祂分裂了”冒險家驚訝。
“不,不能說是分裂。”阿澤搖了搖頭,“因為祂們表現出來的實際戰斗力就是兩個根源怪談,彼此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氣息顯示的也是兩個根源怪談。”
“所以兩把劍壓制住了鬼影”許辭兮詢問道。
阿澤道“對,其中一把劍釘死了鬼影,直接將祂的能力壓制住,封存在了地面上,而另一把劍則依舊存在。”
“擁有著極強的壓制根源怪談的能力嗎聽起來像是根源怪談的克星。”虞良猜測著“劍”的規則能力。
這么一比較,賽博城的白色人形簡直是廢物啊
必須要一換一,本身還沒實力。
“對,刀客他們發現了一處隱秘的劍冢,在那里,十幾把一模一樣的劍扎進土地,每把劍都封印了一個根源怪談。”阿澤說出了連他都感覺到心驚的事實,“可惜的是,他發現這件事的時候已經太晚了,神父動用了根源級別的力量來對抗劍。”
“所以神父被釘在了地里。”
阿澤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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