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不遠處的阿澤則是若有所思,他并不清楚什么游輪啊什么碼頭的,因為他僅僅是來過忘城,對一些特殊的區域并不熟悉。
只是書匠的這種說法讓見多識廣的他有了一種即視感。
會不會
這艘游輪就類似往返于忘川之上的冥船,而所謂的許辭兮能夠看見薛武斌,或許是看見薛武斌的亡魂什么的。
不過這種話阿澤肯定不會說,因為那實在是太過掃興了,倒也不是因為他并非這么出生的人,主要是怕惹急了許辭兮然后挨虞良的打。
現在他身邊的人格分身就幻眠師他們幾個,都是戰五渣級別的,可不會容許他浪來浪去。
在許辭兮得到了答案后,書匠又重新背起了書簍,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誒,等等,我的問題呢”冒險家一愣,還以為是書匠忘了。
“你不是已經問過了嗎”書匠則是笑著回應道,“你問了我為什么只有五個人能夠提問,而我也確實回答了你。”
冒險家“”
眾人“”
“啊”冒險家頓時一臉苦瓜相,“不是吧,那個也算”
“這個也算。”書匠點了點頭,并未再回答冒險家的問題,然后默默地走開,只是再留下最后一句話,似乎是對冒險家的補償
“小心了,現在的忘城不太平,注意那些長著人臉的家伙們。”
“當然,在我這里是安全的,但你們不能一直留在這里。”
教練的身影在街道飛快地閃過,在這種危急時刻,他并不需要再像平時那樣用一種散步般的速度走動了。
現在的他,僅僅是輕微地用力就可以讓常人的肉眼捕捉不到任何蹤跡,而當他全力奔跑時,大地都會都會產生裂痕。
身上的肥肉迎著風向后漂移,顯得運動狀態的教練特別怪異。
為了救出神父,他毫無保留地展示出自己的強大,從律師隊伍的路線橫跨兩個根源怪談的領地,來到了“劍”的區域。
可惜的是,并沒有人看得見這一幕。
“等等。”就在教練穿過街道的下一秒,一行人從街道鉆出來,出聲攔住教練。
刀客的聲音并不算太響亮,但他和教練已經交手過這么多次,自然清楚對方的聽力絕對能夠聽見這輕飄飄的一句“等等”。
“你們竟然敢出現在我的面前嗎”
聲音未至而人已至,教練的身影尚在凝聚,而壓迫感已經讓刀客隊伍中的其他三人都忍不住退后一步,只有刀客瞇起眼睛,默默將手放在了刀把上。
“因為你不會在這種時候動手。”刀客沉聲道。
“說吧,要做什么。”教練并沒有否認,他確實不可能在這里和四個阿澤打一場,那沒有任何意義。
這幾個阿澤出現在這里或許是想要設下陷阱阻攔他,但他并不在意,依舊是站在了他們的前面詢問情況,因為陷阱什么的對他已經沒有用處了。
對于這一點,他很有信心。
“我們的本體在書匠那里得到了劍的詳細信息,由我們轉告給你。”刀客說道,然后就開始復述從阿澤本體那里了解到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