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律師隱約記得李花朝曾經是和教練對過拳的,他知道這個看起來只是t2的家伙不好對付,于是想要攔一下邊上的體武者。
“花娘,來我身邊”而李花朝則是向后伸出了手,一副絕對信任自己背后人的模樣。
而虞良則是笑了笑,將花娘放出來。
既然狗子想裝一波,那就讓他放松一下,今天都背一天行李了,算是勞苦功高。
花娘從隊伍里沖出來,高速撞擊進入了李花朝的體內,瞬間將李花朝的氣息強度拔高。
“t2那現在夠了嗎”李朝娘怪笑著拋動手中的餐刀,毫不掩飾地表現著自己t1根源獵人的強度,同時還回頭瞥一眼陸保身,“讓你哥隨便選個人。”
“啊”陸保身是沒聽懂李花朝的意思,而陸明哲卻是頗為上道地接管了身體,然后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律師。
陸明哲是很難接受一個外人擱自己面前裝逼的,他老討厭這種自詡為精英的人才了,那種云淡風輕運籌帷幄的愚蠢模樣實在是令他渾身難受,于是他的第一目標自然就是律師。
僅僅是一瞬間,律師就與李花朝手中的餐刀交換了位置,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李花朝就已經掐住了律師的脖子。
“乒”餐刀在律師的位置上落下,刀刃直直地插進地里,發出清脆的震動聲響。
“我最喜歡欺負弱小了。”李朝娘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從物品欄里取出很久以前就準備好的肉海腳指甲,“啪”一下就蓋在了律師的臉上。
肉海的腳還是非常大的,所以即便是腳指甲依舊是很大一片,李花朝反復修建才留下了這近似于面具的一塊珍藏。
指甲幾乎是純黑色的,并不平整,上面遺留下來了刀砍斧鑿的痕跡,并且還和一塊散發著獨特醬香的老皮相連。
就像是放在黑水溝里發酵過十天半個月,然后又用清水洗凈一樣,乍一聞是沒有什么異味的,但仔細一分辨,一抹勾人的幽秘的酸臭味就會在鼻尖盤旋,久久揮之不去。
“嘔”只一下就讓律師忍不住嘔吐了出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許辭兮手下的體武者會使用這種不體面的方法對待他。
而胃里剛吐出來的酸水又被黑指甲面具擋住,堵了回來,倒灌進他的嘴里,形成了二次回流,就如同錢塘江的回頭潮一般壯觀。
“懂的人是有福了,這可是我給面具男準備的。”李朝娘一手按住律師的脖子,一手扣住黑面具,抬頭看向剛剛的體武者,臉上只有燦爛的笑容,“兩位客官還要來點什么”
而這個時候,虞良走到了許辭兮的身邊,用著并不算太響的聲音說道
“可能你對正面擊敗阿澤這件事還是沒有什么概念,但實話說,現在情況已經變了,我和幾個月前又不一樣了。”
“神父是可以站起來的,至于其他人嘛”
“你們能懂我的意思嗎”
虞良笑瞇瞇地看向律師帶領的玩家隊伍。
有仇,當場報就行。
阿澤都不會忍的事情,憑什么認為我會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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