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作家一定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律師看著自己的心腹離開了帳篷,又從自己的包里找出一瓶止疼藥,勉強張開嘴塞了幾顆進去,又為自己補上兩個“復”字符。
依靠著“復”字符強大的恢復功能,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出現了些許癢意,似乎是有皮肉正在生長中。
可惜的是,他很清楚,這種情況下長出來的皮肉肯定是不可能將他的臉恢復原樣的。
需要一些特殊的道具才能夠拯救他的臉。
心腹手下的叫喚聲在營地中響起,將所有玩家都從自己的帳篷里或睡袋里叫了起來,他們紛紛好奇地看向外面,想要知道這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在一番添油加醋的污蔑下,玩家們知道了律師在昨夜受到了作家的殘害,整張臉都被潑了硫酸一樣的東西,現在已經完全毀容。
假如這是正常情況下起的沖突,律師受傷也就算了,可昨天神父都已經從中調解過了,作家居然還背后使用陰招,這樣的做法任何一個玩家都是不可能接受的。
一時間,或許是出于對作家狠辣行事風格的恐懼,又或許是出于對律師遭遇的同情和憤怒,所有的玩家都聚集到了神父駐扎的小樓前,想要依靠神父來給作家施壓。
群情稍稍有些激憤,但玩家可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昨天晚上作家展現出來的槍炮還是令人恐懼的,他們必須要依附在神父背后去討要一個說法。
神父在得知此事后也是感覺到有些棘手,他清楚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很可能就會引起海城聯盟玩家的內斗,在怪談橫行的忘城里產生信任危機和內部紛爭,那妥妥就是團滅的節奏。
因此,神父快速將許辭兮叫了過來,想要借許辭兮從中斡旋,看看究竟是什么個情況
“你是說作家昨天晚上跑到了律師的帳篷里把律師毀容了”許辭兮微微皺起眉頭,她搖搖頭,“他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出于對虞良的了解,許辭兮確定虞良不會做這種事情。
要是虞良出現在律師的帳篷里,絕對不會干毀容這種無聊的事情,他會直接弄死律師,然后再創造一個新的律師。
嗯,毀容這種報復的確比較爽,但未免太低效了,虞良不屑于做這種事情。
換成李花朝倒是有可能。
因此許辭兮并沒有把話說太滿,匆匆回去找到虞良,說了這件事。
“律師毀容了”虞良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同樣驚訝,然后看向了邊上睡眼惺忪的李花朝,“你干的”
“我哪有這么無聊。”李花朝打了個哈欠,那副面具就又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后他向著虞良遞過來,嘴里還嘟噥著,“毀容了那剛好,你把面具借他戴戴吧。”
虞良“”
他看了看那張沾染著嘔吐物的面具,隔著老遠就聞到了一抹勾人的酸臭味,頓時后退一步“該不會是面具有毒,昨天給律師的臉毒壞了吧”
他的心里感覺到一陣麻煩,這種時候出這種事還真不好處理。
本來還想晚一點再收拾律師的,現在倒好,這家伙自己出事兒了。
不早不晚,偏偏在這時候可見是個謬種。
“不清楚啊,我昨天還想給冒險家試試的,結果沒攆上他。”李花朝眨著眼睛,一對黑眼圈似乎在表明他昨天晚上的確是忙得很,然后他又長嘆一口氣,“開了狩獵印記都沒追上,這家伙是這特么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