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很及時地提醒阿澤一句“先把這尸體收進物品欄里,肌肉松弛掉就要大小便失禁了,等會兒弄得臭氣熏天的你自己處理。”
“確實,我在想事情,一下子忘了。”阿澤立刻笑嘻嘻地說道,然后旁敲側擊一下,“現在這地底世界可就我們兩個玩家,怎么樣,你有沒有什么別的事情要跟我說”
他暗示得已經很明確了,就是想要問問虞良是不是還有一個更加隱秘的小隊。
“倒也是。”虞良看看周圍,再看看阿澤,心中明白了對方所想,但他倒是不清楚阿澤心里的那些小九九,直接就通知了他,“秦海建還有一個秘密小隊,任務是阻止怪談人類的重啟。”
任虞良怎么樣也不會想得到,這阿澤剛開始為了躲避麻煩不想被教練拉入伙,結果后來又自找麻煩偽裝成“欺騙過時間的人”,興沖沖地想要加入虞良一隊。
既怕麻煩又不怕麻煩,這不神經病嗎
“這任務不是和教練他們一模一樣嗎”阿澤愣了一下,沒聽出虞良的任務和教練的任務有什么區別。
虞良聳聳肩“反正情況就是這樣,反正現在我已經被秦海建盯上了,你也跑不了。”
最終,虞良還是沒有說出自己已經將真實的任務修改掉了,因為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機。
阻止重啟注定會失敗,成為攻略者才有可能從根源上徹底解決問題。
元神的推斷不無道理,虞良是欺騙過修改過時間的,而這件事直接導致元神和識神歸虞良所有,所以元神使得虞良的思維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
只有憑借著這種另辟蹊徑的做法,他才真的可能成功。
然而問題就在于元神現在都不清楚該怎么做,虞良還沒有接觸到怪談“人類”真正核心的機密,所以元神也給不了他一個比較具體的解題思路。
“這樣啊,總感覺跟著你們沒什么前途呢。”阿澤的腦袋里邊開始思索起來,想著能有什么破局的方法。
已經想要把復雜的事情簡單化,直接搞成他擅長的老三樣了。
階級,斗爭和革命。
你說怪談“人類”內部會有壓迫和反抗嗎
虞良則是瞥了阿澤一眼,繼續說著“想不想參與又不是你自己決定的,之前說過的那種歷史參與者無法觀測到忘城內的事情,但只要你一離開忘城,可能直接就會被那些觀測者們盯上。”
阿澤聞言只是嘿嘿一笑,不作過多的言語。
誰說想不想參與不是我自己決定的
你以為我是怎么參與進來的
而后,阿澤還是給出了一個相對穩妥的分析“既然這個律師也是怪談人類,那么就有兩種可能性。”
他繼續說道“第一呢,這家伙壓根就不是什么洄游的目標,又或者說是他并非是本次洄游的目標。”
“至少現在他的水平還不夠,所以是被意外牽扯進來的,又被我干掉了。”虞良點頭道,“按照這個思路的話,只要這一次進入忘城,創始席被弄死一兩個,律師很可能就會上位,這對于怪談人類來說或許會是一件好事情。”
“差不多吧。”阿澤表示贊同,“另一個可能性就是律師其實是被選中的,但他又沒有根源怪談,所以會不會他的異化職業能力才是關鍵”
“你指的是他那種栽贓的能力”虞良回憶了一下律師的技能,大概就是可以編織罪名,使得目標遭受法律判決。
雖然不知道這種判決是否對根源怪談有效,但可以知道這種“法律”很可能是與根源怪談平級甚至是高于根源怪談的產物。
冥冥之中可能真的有種根源怪談名為“法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