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要和你說一件大事啊,你怎么聽都不聽就走了”冒險家連忙追了上去。
而現在的虞良沒工夫聽他再講一遍,于是將冒險家講過的話重復了一遍“我知道,你可以將收集來的根源力量作為詞符使用。”
“這樣嗎你怎么知道的”冒險家邁開步子,三兩下就跟上了虞良,甚至還走到了虞良的前面,倒退著走,面對面地詢問道,“我才剛發現這件事,你能夠預知未來嗎”
虞良懷揣著很急的心情,然后就發現自己在很急的情況下用很急的步伐跑動,依舊是和冒險家閑庭散步的速度差不多,一時間心里也是有些無語。
“我現在有急事,你的事情說了也沒用,反正等下你就不記得了。”虞良回復一句,然后來到了中央的創始席營地,掀開帳篷的同時就看見了里面的神父,他沖著神父說道,“幫我叫一下其他的創始席,怪談人類打過來了。”
“什么”神父聽見了后一句話,臉上浮現出震驚的表情,他看著虞良這副模樣就知道情況危急,當即就要利用上帝的傳音神通將這個消息告知創始席們,這也是虞良第一時間來找他的原因。
不過虞良還是想得太美好了,當神父虔誠地呼喚著上帝的名諱時,他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我和上帝之間的聯系被斷掉了。”神父愁眉不展,“你說的沒錯,怪談人類的力量已經影響到這里了。”
他嘗試著重新感知上帝,但失敗了,更恐怖的漩渦出現在了他的心中,催促著他加速繃緊心中的那道弦。
失去了上帝這個根源怪談的力量后,他在戰斗力水準方面就會直線下降,很容易就成為創始席中拖后腿的那一個。
在過去,他和上帝的聯系緊密。
每一次呼吸中他都能夠感覺到上帝的存在,直到剛剛為止,直到施展不了根源能力后他才察覺到上帝的存在感已經微乎其微。
這是極其危險的一件事情,要是持續以這種狀態與上帝相處,他很可能會再也感應不到對方的存在。
到時候就真的信仰崩塌了。
對于神父來說,這是一件比死亡更可怕得多的事情。
“瑪尼,直接汲取信仰之力。”虞良在得知這個消息后沒有任何猶豫,吩咐自己的月亮管家先將回溯的機會拿到手上再說,擁有回檔的能力他才能夠無限制地嘗試下去。
先前沒有直接汲取信仰之力也是因為擔心創始席們注意到他,萬一認為作家是在殘害玩家,很可能就會對他出手,到時候會浪費更多的時間。
現在的話他已經明白了,這些創始席的能力都已經被提前封鎖住了,這種封鎖無聲無息,并且幾乎是隨著封鎖者本身的意念隨意控制,否則神父絕不至于現在才發現這件事情。
既然創始席們用不了根源怪談,那他就不擔心了,先把信仰之力拿到手再說。
而這個時候,神父從物品欄里取出了一件裝備,面色凝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虞良,伱告訴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怪談人類總攻了”
“總攻可能不至于,但覆滅我們輕輕松松,安全區附近有數十個根源怪談在等待著將我們撕成碎片,距離他們的降臨還有兩分鐘。”虞良快速說清楚了情況,同時也看清了神父手中的那一件裝備。
那是一柄沾染著大量干涸血跡和銹斑的釘子,約莫手掌大小,上面縈繞著不詳的氣息,仿佛能夠吞噬人的目光,就連虞良都廢了一些勁力才將視線從這枚釘子上移開。
“這是”虞良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隱隱猜到了答案。
神父沉聲道“圣釘,真正的那一枚,我從來都沒有在任何外人面前展示過它,外面的根源怪談們我可以幫忙抵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