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時后的虞良沒有來,應該是因意外被阻攔在了某個地方。”現在虞良聽懂了兩小時后虞良的自言自語,同時應答著,“你要小心,盡可能地將下一次消息帶給我,我已經改變了現在,游輪并未淪陷。”
“對,四小時節點附近的我應該是被海賊桶人盯上了,沒能及時回到游輪上。”六小時后的虞良與現在的虞良同步交流著。
現在的情況就很有趣,“現在虞良”、“兩小時后虞良”和“六小時后虞良”齊聚一堂,但兩個來自未來的虞良又不能相見,只能通過現在虞良說話的內容來判斷另一個虞良在說些什么。
然而更有趣的是,三人幾乎算是無障礙的溝通。
“也就是說,你在兩小時內會遭遇海賊。”虞良指著兩小時后的自己說道,然后他就領會了對方上一段話的含義,“因為我這里的時間線做出了重大改變,導致三條時間線近似的你們全都成為了虛妄之物。”
第一次與兩小時后的自己相見時,他在尋找更未來的虞良,這就說明當時的他是見到過未來自己的,而現在他卻見不到了。
站在他的角度上來看,他無法再收到來自未來的消息,本質上已經算是怪談失敗了。
從怪談的“直接參與者”中被剔除,從“玩家”變成了“nc”,因此真正的玩家只剩下了現在虞良一人。
現在開始,“現在虞良”就是這條中的唯一實體,“未來虞良”則是真的成為了一種類似于“怪談虛影”的東西。
我這里因為多了故事線中的“瘋王”和創作者“虞娘”,與未來時間線已經產生了極大的差異,這種差異促使未來虞良真正地變成了單純的怪談,而非是單純的“未來虞良”。
故事線的完結對主時間線的影響居然如此深嗎
而這個時候,兩小時虞良也給出了自己的判斷“既然這樣,我會盡可能地去嘗試另一個答案,先走一條路,然后將情況告知于你。”
他看向了現在的虞良,目光中只有平靜,不是堅決也沒有動搖,就像是在陳述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一樣“我會以直線形式接近碼頭,尋找其他之時間線的準確入水時間,假如沒有成功的話,我會選擇在整點時間五點鐘時落水尋找,并且盡可能在六點的時候回到游輪上給予你答案。”
他輕笑了一聲,然后繼續說道“假如在兩小時后我沒有出現在游輪的這幾個關鍵房間中,那就說明我已經死了,這條路是錯誤的。”
“你是在自殺。”虞良明白未來的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
既然已經得知了自己徹底演變為一種特殊的“怪談生物”,那就好好利用未來的特性為過去的自己鋪路,像是這種二選一的道路岔口,只需要毫不猶豫地踩進去就行了。
未來自會告訴這個真正的虞良答案是什么。
“為了主時間線的勝利,不是嗎”兩小時后的虞良故作輕松地說出了這句來自于八邊形又或者說是陰影虞良的話語。
無論是什么虞良,無論是哪種虞良,最后的目的都只有這么一件事情。
為了主時間線的勝利。
“我必須要走了,那些桶人注意到我的船了,他們又折返回來了。”六小時后的虞良一直看著衛生間外,“可惜了,接下來的我恐怕很難再出現了,我會嘗試為你留下指示坐標,我們是一體的,你應該能夠領會我的意思。”
語罷,六小時后的虞良毫不猶豫地一頭扎進了浴缸之中,從視覺效果上來看就是他徑直沒入了桶人安不塵的身體里。
可惜的是,并沒有翻騰起哪怕一點水花。
而此刻的虞良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六小時后的虞良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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