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家?他們不是和風家同氣連枝么?風家背靠的是提豐訓練營,和蜜獾訓練營是競爭對象。”
“那也沒有什么,商業上本來就是只有利益。再說了,茅家是茅家,風家是風家,提豐又是提豐。開羽去接觸茅家,而張開太也在接觸茅家,都給茅家許諾了很多東西。”張士意道。
“開羽肯定能夠打動茅家。”張士學似乎很有信心:“我們再商量一下家族大會的事情,據說這次洪青和暗世界現在最強的熊貓面具人交手受傷了,回去蜜獾實驗室手術治療,也不知道會不會痊愈。我看他這些恐怕是要定張家下一輩的接班人,好好培養。”
“是人就有私心,張洪青也不例外,他是想培養他兒子的,但也不能做得太過,如果開羽能夠在家族大會上力壓開太,那么張洪青也只能按照家族規矩,培養開羽,放棄開太。”
不說幾位張家老一輩在這里聚會商量事情,蘇劫在城市中逛了一圈之后,自己找了家酒店住下,并沒有回到張曼曼的那個小樓之中。
過了一會兒,張曼曼就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見面就問:“茅家的人居然去襲擊你了?”
“沒錯。”蘇劫點頭:“一個叫做茅力強的人,我打發走了。你這么快就知道,看來消息靈通啊。”
“茅家的人居然敢插手我們張家的事情,實在是活的不耐煩了。”張曼曼臉上很是惱火:“又是我的那群哥哥們,為了利益,居然勾結茅家。”
“在你們張家的人看來,你也是為了利益勾結我。”蘇劫把剛才在廣場上遇到張士意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么?張士意?”張曼曼愣了愣,隨后哂笑起來:“他還許諾你那么多的東西,我告訴你,這些許諾一件事他都辦不到。我們張家真正能夠做主的只有三個人,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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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爺爺張年泉,二是我父親張洪青,三就是我叔叔張洪源,其他人所能夠動用的資源非常少,我們張家也是中/央集權。而這次家族大會,其實是定接班人。”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了。”蘇劫點頭:“蜜獾安保那個高管的位置能夠有多少資源,誰當上了,立刻就等于是手握大權,有錢有勢,還能夠借助蜜獾訓練營的種種手段提升自己,頓時把其他人甩開一大截,這不是確定繼承人是什么?
現在張家的模式其實很簡單,張年泉是老祖宗,壓住陣腳,輩分最高,但實際上已經徹底放權,都115歲了,只有享福,想管事情也管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