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段飛這小子的出現,為我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突破口?”梅奕思考了一下,笑了起來,“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但我有一個擔心的問題,那就是那個超級心理實驗室其實已經注意到了我們,可我們還沒有發現他們的任何蛛絲馬跡,甚至是他們之中有一些什么高手,我們都一概不知。敵在暗,我在明,那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先不管這些。”蘇劫道:“我們先做好自己的事情。最起碼,可以再從段飛的身上,尋找到一些線索。首先要明白的一點是,他為人治療疑難雜癥,是需要各種藥物,這些藥物,都是提豐都無法研制出來的新藥,他是藏在了針灸的銀針之中,注入患者的體內。不過,這種藥物其實也不是萬能的,只是能夠治療一些老年人的疑難雜癥,其原理還是增強神經細胞的活性,使得分裂期和分裂數目都延長,這樣一來,身體上的許多疾病,都迎刃而解。”
“實際上,這種藥物,提豐早就在進行研究,這是突破人身體極限的一種藥物,提豐在理論上,差不多已經成熟。”梅奕是提豐里面,生命科學的專家,對于藥物的秘密自然是知道得很清楚:“不過,這倒是讓我想起來一件事情,原本提豐有一個藥物研發實驗室,其中的首席科學家,是一個老頭,叫做孫龍皮。他是制藥方面的博士,據說還是藥王孫思邈的多少代子孫。后來,大約是十年前的一天,提豐的藥物研發實驗室遭到了襲擊,所有的人都遇難了。包括這個老頭,于是,這種可以增加細胞分裂期和分裂數目的藥物就被迫中止,最后,提豐只能夠和德拜爾集團合作,自己沒有了藥物研發部門。”
“這樣?那個孫龍皮的老頭,長什么樣子?”蘇劫問。
“我來畫出來。”梅奕直接拿著筆,開始繪畫。學醫的都要有繪畫功底,古時候的醫生,甚至要精確的畫出來草藥的模樣。
幾乎是瞬間,幾根簡單的線條,就繪畫出來了一個老道士的形體。
“嗯?這個孫龍皮,是個道士?”蘇劫問。
“沒錯,我當時在提豐里面地位還沒有這么高。而那個時候,孫龍皮已經是非常高明了。而且,據說他和提豐先生也是很好的朋友。”梅奕道:“其實我在提豐之中的地位,如果不是因為此人在十二年前的遇害,我也無法到達現在這個地位。當時,我就見過這個孫皮龍一面。還是很遠的看見,不過比較記憶深刻,因為他道士服打扮。據說藥王孫思邈是道士,作為他的后裔,他也做道士打扮。”
“此人看來并沒有死。”蘇劫道:“如果我沒有猜測,這個孫皮龍,就是段飛的師傅,教授他的氣功和所謂的仙術。我從段飛的記憶之中窺視到的老道士,和你繪畫的這個老道士,雖然相貌完全不同,但生命本質卻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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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梅奕突然道:“我就覺得那次藥物研發實驗室發生襲擊的事情很可疑,因為如果這個實驗室不遭遇襲擊,非常不正常。可以說,如果不遭遇那次襲擊,提豐在十二年前,就可以完成生命之水項目的突破。但正因為那次襲擊,導致提豐的項目出現了夭折,甚至連研發經費都沒有了。提豐其實在那次事件之后,就已經開始出現衰敗跡象,但后來,一位高人和提豐先生商量,發行了虛擬貨幣,在國際的金融市場上賺了無數的美金,這才緩解財政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