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要事,本應該義不容辭,只是昨日家慈過世,在下需要守孝三年。”
“嗯,孝大于天。魏禾家中既然有事,那么還是要以孝悌為重,你且回去吧。”
劉正自然也沒辦法強逼,畢竟魏家是夏河縣第一大家族,勢力不小。
再說了,人家要守孝,理由正當,他又怎么能夠強征。
只不過,有了第一個之后,很快就有了第二個。
白胖子又不是夏河縣的人,他家在府城也是很有勢力的,自然更不會留在這里參與這什么勞什子一聽就要命的行動。
當即也是表示,他還有要事,需要趕回府城處理。
不等劉正答話,這個時候方越也是站了起來“縣尊大人,在下本前幾日科舉時候,中了一錘,傷勢到現在都沒有好,這次實在是無法前去,還望縣尊大人海涵。”
方越那天確實中了一錘,只不過受傷如何,并沒有當場檢查。
這個時候還不是任由他去說。
不過就是個理由而已,反正他現在是武舉人,又不是衙門的官吏,就算是縣尊也不能強令他。
劉正原本是不高興的,接連三個人都反對這件事情。
這一下子十個舉人當中,就少了三個。
那么這件事情就真的不好做了。
只不過,頭一個魏禾,理由正當,他無法反駁。
總不能不近人情。
第二個,白行邱,這個人他了解一些,更是知曉此人來歷不簡單。
好吧,也不能得罪。
等到了方越,嗯,也不好處理。
畢竟,這兩天他和張伯陽談的不錯,已經在白虎茶行拿了兩成干股。
總不能剛拿了好處,抬手就把人家的師侄給殺雞儆猴了吧。
畢竟,聽說這個方越和張伯陽的關系很不錯,那張伯陽簡直恨不得將他的女兒嫁給對方。
既然如此,那么便讓這三人保證不泄密,然后離開便是了。
正準備開口,
卻是有一個人武舉人開口說道“縣尊大人,在下那日也是受了傷,需要養傷一段時間,這次,這次只怕是幫不上忙了。”
“哼,劉金元,你收沒受傷,本官還能看不出來。不要以為也姓劉,就敢誆騙本官。要不要現在驗傷”
劉正語氣冰冷,強橫的氣勢直接讓那劉金元入贅冰窟。
嘴巴開合,最后卻是不敢說出一句話。
當然心里頭,也是不斷腹誹,別人說這個就行,怎么輪到他就不行了。
再說了,他可是城里四大家族之一劉家的人。
難道還比不過一個白虎拳館的小子
只不過,這些話,他也只敢在心里頭,并不敢說出來。
經此人一鬧,倒是沒有人再敢提出異議了。
劉正當即打發方越三人離開。
出了酒樓。
白胖子當即上上下下打量起方越
“嘖嘖,方兄弟沒看出來,明明普普通通的,竟然從那鴻門宴里全身而退,厲害厲害不愧是我白舉人看上的兄弟。”
與此同時,落在兩人身后的魏禾也是一臉好奇。
畢竟,這位白胖子身上穿著用的,一看就價值不菲,并且此人還不是他們夏河縣的人。
外地人,能夠在這里考武舉,那么此人的身份肯定是不簡單。
所以,劉縣尊放過此人,也在情理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