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你想要做什么是不是你把我抓到這里的你知道我爹是誰嗎你知道我夫君是誰嗎”
張姝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只是驚恐的看向方越。
只不過,就算是如此,張姝緩過來之后,竟還是兇巴巴的質問起來。
也不想想,若是真遇到個兇殘匪徒,在知道了她的底細之后,本來不殺人,也得殺人了。
真是個又蠢又笨的姑娘
對著張姝的威逼喝問,方越根本沒有理會張姝,見到她醒來,當即抬腳就走。
“喂,你站住,你不能走,不解釋清楚,不能走。”
張姝急了,她可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當即就要攔阻方越離開。
只不過,她哪里攔得住方越,剛剛碰到方越的衣角,瞬間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
然后整個人便不受控制的倒飛了出去,砰的一聲,將那面破敗的土墻都給撞出了一個破洞。
最后看了一眼,在塵土當中掙扎著要站起來的張姝,方越扭頭便離開了。
只留下仍舊在塵土煙塵當中掙扎的張姝。
經歷了那次求簽故事后,陳氏又是給方越積極說媒。
沒辦法方越最后只能夠搬出宅子,住到了城外不遠的茶園當中。
如此,日子才算是徹底清凈下來。
當然方越用的理由也很充分,那就是隨著茶行產業需求的擴大,他必須親自監督。
如此,陳氏也不好阻攔。
于是方越便就住到了茶園當中。
他在后山修建了一座簡易的練武場,又搭建了三間房子,便就住了下來。
在這里練功,閑暇時間還能夠進入后山當中狩獵,可謂是一舉兩得。
不知不覺之間,時間便是飛快流逝。
轉眼間又過了兩個月,眼看又快到年底了。
天氣越來越冷,空氣也開始變得越發干燥起來。
這一日,方越正在修煉,便有茶莊的仆役前來,送來了一封來自府城的信。
“竟是如此,白胖子竟是要去玉京,短則一兩年,長則年才會回來。茶莊的生意他委托家里的管家照看,以后有事就和這位鄭管家聯系。”
方越放下信件,忍不住的微微一嘆。
茶行的生意這才剛剛步入正軌,憑借著白胖子的名頭,在山陽府可謂是一往無前之勢。
每月都有數百上千斤的茶葉送往山陽府,每個月他都能夠進賬五千多兩銀子,一年就是六萬兩。
但是現在白胖子離開,只怕這生意未必會像現在這么順當了。
方越微微一嘆,心里卻是越發的要和抓緊時間,努力修行,爭取早日進階。
如此,接下來的日子方越自然是更為勤奮的修行,并且他還拿出大量的銀子購買易髓秘藥。
并且每個月還要去鬼市逛逛,看看能不能購買到元石。
只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元石太過稀少,還是什么原因,逛了好幾次,竟是一塊元石都沒有碰到。
不過方越的修為卻也是緩緩前進,易髓的修行依舊不快,但是卻還是堅定的前進著。
也就是戊土真功的修行,已經是如同蝸行牛步,緩慢的緊,幾乎看不到多大的進展。
倒是那養生功法,隨著越發的熟練,方越感覺到,這門功夫最多再過半年應該就能夠提升了。
如此又過了數月,到第二年。
隨著時間的推移,又到了每年新茶上市的時間。
只不過,最近確實傳來許多的壞消息。
上個月,山陽府茶行那邊,要求降低茶葉的進價,說什么如今茶市恢復,已經沒有去年那種獨占一家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