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爺,給您面子喊你一聲爺。這里可是青禾賭坊,說什么做什么,你可要想明白說我們賭坊坑你簡直笑話,你算什么東西,也配”
“放肆你竟敢罵我“
柳傳治暴跳如雷,他堂堂府衙官吏,竟然被一個下人罵作東西他的臉往哪里擱
小廝卻絲毫不懼,指著他鼻子繼續說道“哼,咱賭坊給你五十兩是看得起你。給臉不要臉,輸了銀子,輸不起是不是“
柳傳治臉色鐵青“哼,我怎么會輸,那方越什么東西,他已經被淘汰了,我怎么可能輸”
柳傳治質問道,他買的方越被淘汰,現在對方已經淘汰了,他應該是贏了才對。
“好叫你知道,那方越方武舉,這次府試拿到了第五名,你說他是通過了還是被淘汰了呢”
“你說謊你騙我該死,他怎么能夠通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柳傳治大喊著,眼神中充斥著恐慌。
下一刻,神情癲狂,狀若瘋癲。
然后,眼睛一閉,向后跌倒。
等再起身的時候,頭發散亂,整個人跌跌撞撞的跑出賭坊大門,竟是一腳摔進旁邊的廁塘里面,兩手黃泥巴,淋淋漓漓一身糞水。
“中了方越竟然中了”
山陽府某處,一座酒樓當中。
余寡婦憑欄而望,看著遠處的紅榜,從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方越的名字。
俏麗絕倫,豐腴妖嬈的身軀站在窗前,一襲紅衣隨風飄揚,長長的烏黑秀發披散在香肩上,美眸中閃動著異彩。
“方越果然不是常人,他前途遠大,果然不是我應該奢望的“
她不斷喃喃自語,神色呆滯。
與此同時,
山陽府城,一座占地廣大的院落當中。
相比較于外面那種歡天喜地熱鬧的氣氛,王府當中一片死寂。
一股陰郁的氣息在房間四周蔓延,壓抑到極致,仿佛隨時可能爆炸開來。
房屋里的所有奴仆侍衛都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混賬東西,你們到底怎么辦事的本老爺養你們有什么用,這都多少天過去了,我兒子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老爺息怒,二少爺福大命大,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滾,都給本老爺滾,滾出去“
“是,是,老爺息怒。“眾人如蒙大赦,匆匆逃離。
“混賬東西,一群廢物本老爺養著你們到底有何用“
王府中一陣乒乒乓乓的破壞聲響起,桌子,凳子,花瓶碎裂一地。
一位身材魁梧,胡須雪白的老者坐在主位上,一雙渾濁的眼睛當中帶著憤怒和殺意,看向跪伏在地上的奴仆們。
他正是王家的家主,王世福。
“老爺,你消消氣啊大少爺那么聰明伶俐,怎么可能有事,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老爺莫要擔憂。“
管家站出來勸解道,一臉討好的樣子。
王世福的臉色依舊難看,怒罵道“哼,不是說還有幾個最后跟騰兒見過嗎,一個一個去給查若是再查不出來,就把這些人一個個都給我殺了,讓他們給騰兒陪葬”
“是,是“管家連忙點頭稱是。
聞聽王世福的命令,管家心里頭也忍不住捏了一把汗,那可是七八個武舉人啊
想到此處,管家頭更低了。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