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百多碼的距離,以手槍的有效射程,夠都夠不著他們。他也只能看著干著急。
“該死,他們有著最新式的步槍”
久經沙場的老兵韋伯也意識到情況對他們非常不利,在試圖還擊失敗后,只能命令他的手下龜縮在磚砌的圍墻下保命。
子彈有如雨點般的傾瀉在梁耀的宅院,被子彈擊中的建筑物碎石木屑橫飛。
“以我們的實力想要擊退這些匪徒是不可能的了,梁說的沒錯,等他們靠近了我們再開火打退他們,只要我們守住這座院子就有希望。”
斯文淡然自若地從嘴里吐出一顆鉛彈,將鉛彈塞進槍管,一面用通條將彈藥搗實一面說道。
“梁,還好你的院子修的很結實哦,你的手臂,你受傷了梁,醫生醫生”
經斯文這么一提醒,梁耀這才意識到自己受傷了,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臂,剛才再腎上腺素的作用下,他幾乎沒有感覺到疼痛。
羅賓遜醫生急忙提著藥箱過來給梁耀進行包扎。
“幸好子彈只是從你的手臂插過。”
查看完梁耀的傷勢,羅賓遜這才松了一口氣,只是輕傷,并不致命。院子里大部分的武裝力量都聽命于梁耀,要是梁耀出了什么問題,將會對他們的士氣造成致命的打擊。
對方似乎很有耐心,也很了解彼此的裝備差距,在挺進挺進五六十碼后便站在原地繼續向梁耀的宅院進行火力輸出。
強大而又精準的火力壓制的梁耀抬不起頭來,更不用提反擊了。
院內人心惶惶,他們在人數并無多大劣勢,但偏偏被六十多名匪徒壓制的死死的,這是武器裝備的差距,也是職業軍人和業余的烏合之眾間的差距。
不時有心理防線崩潰的護衛和槍手選擇當逃兵,韋伯和鄧延都是有豐富實戰經驗的老軍官,知道面對這種情況該怎么做,毫不猶豫地將那些逃兵就地正法,以穩定軍心。
令梁耀感到詫異的是,最冷靜的人反而是斯文和他的幾個水手。
見宅院內沒有動靜,布蘭登覺得差不多了,是時候一鼓作氣拿下宅院,搶奪黃金。他抽出腰間細長的美國陸軍軍刀,指揮他的手下向前沖鋒。
“開火”
等到布蘭登靠近宅院,密集的彈雨驟然向他們發起還擊,有四五名手下不幸中彈倒下,布蘭登賊心不死,不甘心就此無功而返。在原地發起一輪還擊之后迎著槍林彈雨,迎著頭皮繼續向前沖。
“該死為了黃金,向前沖,黃金和我們的距離只有四十碼”
沐浴在槍林彈雨中的布蘭登面不改色,不得不承認,這位曾經合眾國的勇敢軍官在蛻變成為匪徒后并未丟失他的膽氣。
近距離對射就輪到梁耀的轉輪手槍大顯神威,梁耀花重金從弗萊格那里搞來的十三把柯爾特轉輪手槍終于發揮出了他的優勢。
十三把柯爾特轉輪手槍硬是打出了五六十人齊射的氣勢,面對如此密集的火力,對方顯然有點亂了分寸,就連還擊的槍聲都變得稀稀拉拉的。
“這槍好是好,就是有點費手。”
梁耀舒展了幾下幾乎要被巨大后坐力震的脫臼的右手,將手槍丟給一個護衛裝填。
“裝填也很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