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耀,你敢不敢像一個男人一樣和我決斗以決斗的方式定勝負如果你是一個男子漢,你就接受這場決斗,如果你承認你是一個懦夫,你大可以拒絕這場男人之間的決斗”
小布蘭南向梁耀發出了決斗的邀請。
梁耀只是覺得好笑,我明明能以更穩妥的方式擊敗你們布蘭南家族,又為什么要涉險和你決斗
梁耀冷冷一笑,便要下令將小布蘭南趕走,免得小布蘭南在他的地盤上尋釁滋事。
“我來和你決斗”
弗里蒙特東倒西歪地走到小布蘭南面前,做好了決斗的準備。
“我的一位老前輩曾告誡過我,決斗是人類墮落所帶來的一種令人憎惡的風俗。但我喜歡這種惡俗。”
帶著醉意的弗里蒙特在面對決斗這件事情上飛航認真,他碧藍色的眼睛為之一亮。
他對決斗的理解比較獨特,認為決斗的真諦不在于如何以最高效穩妥的方式將對方置于死地,殺死敵人只是次要的。
決斗的真諦在于讓你學會如何面對敵人的槍炮時,保持冷靜,擊敗對方,向世人證明你存在的價值和尊嚴。
梁耀不理解弗里蒙特的這種腦回路,他打算結束這場沒有意義鬧劇。
但弗里蒙特已經將手槍上彈,做好了決斗的準備,圍觀的人群也越來愈多,準備一睹這場決斗的風采。
這場鬧劇就算是想收場也沒辦法收場了。
好事者們紛紛坐莊開盤,賭客們熱情地為這場生死之戰下注。
采金區的決斗并不罕見,經常有淘金客為了爭奪一塊幾英尺,甚至更小的采金領地爆發沖突。
而解決沖突最簡單有效的方式就是決斗,用自己的生命做堵住,只求博得富貴的一線生機。
但這場決斗不一樣,決斗者都是兩位非常有身份的人,別有看頭。
弗里蒙特和小布蘭南手里拿著已經上彈的手槍,面對面地站著,怒目而視。
周圍的空氣死一般的寂靜,周圍的人群在兩人眼里,也如同空氣,似乎并不存在一般。
此時此刻,他們的眼中只有站在對面的對手。
帶著醉意的弗里蒙特表現地異常沉著冷靜,絲毫不像一個剛剛喝下小半桶杜松子酒的酒鬼。
小布蘭南最先打破沉寂,他大吼一聲,為自己壯膽。
但在氣勢上,小布蘭已經輸了,小布蘭的手剛剛抬起,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只感覺右肩上被重物狠狠錘擊了一般,就連手里的槍也脫手了。
小布蘭南并沒有死,但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癱倒在了地上,發出無能地咆哮聲。
剛剛經歷生死決斗的弗里蒙特酒也醒了大半,他收起槍,聳聳肩不無遺憾地說道“我本來想打他心臟的,只可惜喝的有點多,槍沒拿穩。”
小布蘭南在一群雇傭槍手的攙扶下,在一旁噓聲中狼狽地朝圣弗朗西斯科方向走去。
經此一事,梁耀三人也沒了繼續宴飲的興致。他讓人攙扶弗里蒙特和葛文到客房休息。
他自己則回到了辦公室,他盯著日歷上的日期,不出意外的話,近期到墨西哥以及中美洲諸國采購物資的斯文船隊將回到圣弗朗西斯科。
他也是時候給予布蘭南這個老對手最后一擊了。
布蘭南統治加利福尼亞的荒唐時代,也該畫上句號了。
梁耀喊來了他的文化鷹犬,也就是加利福尼亞日報的報社主編亨利。
“發表一篇文章,揭示布蘭南賭場的騙局。”
“報紙仍舊免費發行”
這一次,亨利沒有再猶豫,他和薩克拉門托以及圣弗朗西斯科的大部分人一樣,對梁耀充滿了信心。
“免費發行,報社的損失,我會補貼給你們。”
“明白了,我一定把文章寫的漂漂亮亮的,揭示布蘭南丑惡的犯罪行徑。”
至于報社的損失,亨利現在也不是很關心,雖然是在賠本經營,但加利福尼亞日報也不是一無所獲。報社收獲了名聲,成為本地最有印象里的新聞媒體,沒有之一。
近來甚至有東部的達官貴人不惜派人到圣弗朗西斯科加利福尼亞日報只為獲取加利福尼亞最新的信息。
亨利此前從來沒想過他的報社會有今天這么大的影響力。,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