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蒙特走到梅森上校身邊,重新給梅森上校戴上手銬,覺得梅森上校沒資格解下鐐銬。
“你也曾擔任過加利福尼亞的司令官,難道你對洛杉磯的居民就沒有一點同情之心嗎你怎么下的去手戰爭時期,他們可是為美利堅軍隊了不少的幫助。”
梅森沒有選擇辯解,因為弗里蒙特說的確實是實情,美墨戰爭的時候,加利福尼亞的早期美利堅移民,確實給他們了很大的幫助。
雖然對洛杉磯鎮的暴行是謝爾曼犯下的,但作為謝爾曼的上司,梅森確實也需要對這件事情負責。
“我很抱歉。”梅森上校黯然失色說道。
他看向那位朝他慢慢走來的黃皮膚上校,這位上校的身高在六英尺左右,看上去非常年輕,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稚嫩。
或許這是美利堅最年輕的上校了吧,輸給這么年輕的對手,梅森心里多少有不服氣、難以接收。
“您就是梁上校”身為階下囚的梅森上校問道。
“正是,梅森上校,我知道你不服氣。”梁耀對梅森毫不客氣地說道。
“在你對洛杉磯的民眾痛下殺手之前,我一直覺得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軍人,很遺憾我看走眼了,你不僅自甘墮落,淪為走狗,更是成為了一名劊子手和戰爭罪犯。”
“我是軍人,我只是在執行命令罷了。”梅森辯解道。
“屠殺平民也是在執行命令嗎”
梁耀不屑地說道,隨即揮揮手下令將梅森和那些俘虜收監。
這些俘虜,日后將會是他談判桌上的籌碼。
晚間的時候,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造訪,兩艘分別懸掛著大英帝國米字旗和法蘭西第二共和國藍白紅三色旗的蒸汽船駛入了圣弗朗西斯科港口。
英法的到來早在梁耀的預料之中,弗里蒙特和他說過,他回加利福尼亞之前,曾經到英國大使館和法國大使館以私人身份拜會過兩位大使。
只是梁耀沒想到,英法兩國對美利堅的家務事這么熱心,居然比美利堅政府的人來的還早。
“應該是大使館的人派來的。”
弗里蒙特望著迎風飄揚的米字旗和三色旗說道。
“看來兩位大使對加利福尼亞發生的事情很上心啊。”
梁耀背著手說道。
此時美利堅橫跨太平洋的電纜還沒有鋪設,北美洲和歐洲之間信息傳遞的效率并不高,跨洋通信還是通過信件。
英國和法國的人來的這么早,必然沒有得到過兩國高層的授意,應該是兩國駐美大使的意思。
不得不說,此時和英法兩國在外界政策上還是很靈活了,給予了他們駐外大使相當大的權力。
“上心的有些過頭的,我去拜訪他們不過是和他們聊聊天做做樣子給國會看。”弗里蒙特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曾和他們提及過加利福尼亞的事情。”
“不論你跟他們聊什么,以你加利福尼亞參議員的身份,就足以讓他們想入非非了,更何況現在加利福尼亞和華府國會不合,在美利堅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梁耀凝視著港口,“準備準備迎接來自英國和法的客人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