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帶著一艘動力受損的艦船整支艦隊的行駛速度都將被拖累。
讓本國的艦船在異國維修是大忌,只是現在特羅默蘭也沒有太多的選擇,法國不比英國,英國在世界各地都有非常的不錯的港口。
唯一慶幸的是受損的兩艘軍艦都不是新銳先進戰艦,艦隊的損失還在他能夠接受的范圍之內。
吉普森也在這個時候找到了梁耀,希望梁耀能夠拒絕為法蘭西的艦隊維修服務。
梁耀答應法國人幫助他們維修受損船只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況且在加利福尼亞的土地上還輪不到英國人對他指手畫腳。
梁耀當著勒戈夫的面,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吉普森的無理要求。
聲稱法蘭西的艦隊有難,作為友邦的美利堅自當出手相助。
這令勒戈夫大為感動。
梁耀讓港務公司出動最大的拖船,將受損的法艦拖進造船廠。
同時他也不敢松懈,命令在碼頭上負責警戒的衛兵以及岸防炮炮臺上的士兵加強戒備,以防法國艦隊駛入港口。
兩艘受損的法艦被拖船拖進造船廠后,特羅默蘭也從受損的羅蘭號上走了下來。
梁耀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羅蘭號,這是一艘蒸汽動力木殼護衛艦,船舷兩側包裹著一層鐵皮以加強防御。噸位目測在2000噸左右。
特羅默蘭少將出身于法蘭西海濱貴族之家,他是一個一絲不茍,很注重形象的人。
他的頭發梳理的非常整齊,一身法蘭西海軍少將制服像是剛剛熨過一般,非常地平整,就連軍靴也擦的油光錚亮。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人下令洗劫了夏威夷,光鮮亮麗的外表并不能掩蓋他的強盜本質。
“副州長閣下,聽說您愿意為法蘭西艦隊幫助,我代表法蘭西海軍感謝您。”
特羅默蘭身姿筆挺地對梁耀說道。
梁耀并不通曉法語,聽不懂特羅默蘭在說什么,特羅默蘭也不會講英語。顯然他們兩個之間是無法通過語言進行直接交流的。
雖然勒戈夫的英語水平足夠勝任翻譯,但梁耀還是希望通過自己的翻譯和特羅默蘭將軍進行交流,梁耀麾下并不缺乏通曉法語的人,忠義會也有少量的法國會眾。
梁耀從忠義會里找來了一名精通英語的會眾充當翻譯。
在翻譯轉述完特羅默蘭的話后,穿著美利堅陸軍上校制服的梁耀微笑著對特羅默蘭說道。
“將軍閣下,相比副州長這個稱呼,我更喜歡您稱呼我為上校,我想這樣更能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
特羅默蘭聞言爽朗地笑了起來,梁耀將特羅默蘭迎進了聽濤園。
對于應酬這種事情,梁耀早已經輕車熟路,觥籌交錯之間,特羅默蘭和勒戈夫被梁耀灌的半醉。
梁耀的酒量說不上很好,能夠將特羅默蘭和勒戈夫灌醉的原因也很簡單。
他和勒戈夫、特羅默蘭喝的是不一樣的酒,等到兩人有些醉意之后,他干脆就換成了水。
此時,從船廠趕來的斯文裝模做樣地告訴梁耀,以目前圣弗朗西斯科造船廠的維修能力,只能修復其中一艘輕微受損的法國海軍戰艦,至于動力艙受損的羅蘭號,需要花至少兩三個月的時間才能修復。
“特羅默蘭將軍,非常抱歉,我不得不告訴您一個十分遺憾的消息”梁耀一臉十分無奈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