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來,疼地哈維下意識地松開了緊握著劍柄的手,手中的馬穆魯克劍也脫手了。
原來是梁耀趁著哈維還沒緩過神的功夫,用刀鞘擊打了哈維的手腕。
“哈維不要再丟人現眼了”
哈維的父親羅恩皺著眉頭走了過來,厲聲訓斥哈維道。
隨即羅恩走到梁耀面前,向梁耀致歉“抱歉梁先生,這小子欠收拾,自以為學了點劍術就不知天高地厚,在您面前賣弄,丟人現眼。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劍術倒是其次,如果您對他的期望比較高的話,我想您應該先讓他學會管理控制自己的情緒。”
梁耀從遞上撿起刀,插回刀鞘之中。
羅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狠狠踹了哈維一腳,讓哈維滾回去。
“梁先生的,您的劍術真不錯。”
佐伊帶著艷羨的目光說道。
“佐伊小姐,時候不早了,我想您也是時候回去休息休息,準備一下參加晚上的晚宴和舞會了。”
梁耀看著正在慢悠悠地準備晚宴的黑人奴仆說道。
德州是一個充滿田園風光的農業社會,和極度追求效率的加州人不同,德州的生活節奏比較慢,一切都是慢條斯理的,慢到讓已經習慣快節奏生活的梁耀感到有些不適應。
會客廳內談笑聲變得漸漸低沉,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鼾聲,想來這些德州佬已經午休了。
佐伊走到陽光下,看了看自己的影子說道。
“現在才下午兩點,晚宴還早著呢,哦,差點忘了,您等我一會兒。”
佐伊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不顧大家閨秀地形象,一路小跑,跑進了會客廳內。
只聽見會客廳內傳來一陣女人的交談聲,等交談聲結束,佐伊這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她的身后跟著一個女黑仆,女黑仆的手里挽著一個菜籃子。
佐伊從女黑仆手中接過菜籃子,對女黑仆說道“瑪麗亞你去忙吧。”
打發走女黑仆后,佐伊帶著歉意對梁耀說道“抱歉先生,作為莊園的女主人,我必須盡地主之誼,招呼那些小姐們和太太們上二樓休息,以便讓她們精神飽滿地參加晚上的晚宴和舞會。”
“女主人你的母親呢”梁耀有些詫異地問道。
佐伊苦澀一笑“我的母親在我出生不久就在和印第安人的沖突中死了,我從記事起就沒見過我的母親。”
梁耀想起之前佐伊和休斯敦的太太女兒關系相處的十分融洽。
她是一眾白人小姐和太太們中唯一肯接近休斯敦太太和女兒的人,心中更是充滿了疑問。
“那你不恨印第安人”
佐伊的神情變得復雜起來,過了許久才說道“我也說不清楚,說不恨吧,印第安人殺了我母親。
說恨吧,德州的白人,無論是美利堅人、法蘭西人還是西班牙人、墨西哥人或者是其他族裔的白人所殺的印第安人要比印第安人殺的白人要多得多。
或許休斯敦伯伯是對的,我們應該學會放下仇恨和殺戮,只是在德州,像休斯敦伯伯這樣對印第安人態度友善的白人終究是極少數。
您是知道的,休斯敦伯伯現在在德州并不受待見,他的觀點總是受到人們的口誅筆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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