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也和北方的資產階級在掌握了國會的更多席位有關,連續幾屆聯邦政府雖然表面上喊著既要保護北方的工業免收歐陸的沖擊,又要保障南方種植園主權益,讓南方的棉花、甘蔗、煙草順利出口到國外。
可這世界上哪里有這么多既要又要還要。
實際上每年商討新的關稅稅率是,還是一年比一年高,說白了就是照顧北方。
特別是在187年通過了莫頓莫里爾關稅法案后,美利堅的關稅更是達到了歷史峰值。
為了保護本國制造業和農業免受國外競爭的影響,該法案將許多進口商品的關稅稅率提高了0以上。
“我們的人有沒有參與其中”梁耀皺著眉頭問道。
超過00萬美元的貪腐案,難怪聯邦政府會專門過問,還要專程派人來調查。
此案要是成立的話,肯定是美利堅建國以來涉及金額最大的貪腐案件。
梁耀有聽說過海關局加州分局的總監是當下最炙手可熱的職位,甚至比紐約分局的總監和總局的總監還有搶手。
其中的原因自是不言而喻。
那就是加州距離華盛頓太遠了,加之東西部交通不便,很容易為這些貪腐分子創造貪腐的條件。
加州海關分局貪的這么狠,要說菲爾莫爾和康拉德一點也不知情,梁耀肯定是不相信的。
眼下又正值總統換屆選舉,菲爾莫爾這時候查加州海關分局,無非是想在卸任之前把屁股擦干凈,免得給下一任總統和政府班子留下把柄。
“州財政部手底下的人有我盯著,手腳還算干凈。”鄧文禹頗有信心地說道。
“再說,關稅的錢又落不到咱們口袋里。州財政部和加州海關局最大的交集無非是緝私局的人配合海關局完成緝私工作后吃個飯喝點小酒罷了。”
“沒有就好,這是他們聯邦政府的事情,他們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梁耀對加州海關局貪腐一事感到震驚,但卻并不怎么上心。
鄧文禹說的也在理,關稅的錢說到底還是聯邦政府的錢,和加州沒什么關系,要是有關系,他一定徹查到底,絕不姑息。
問題是海關局是聯邦政府財政部的下轄要害部門,州一級政府和議員無權監督過問。
當然,作為加州的國會眾議員,梁耀是有權對海關局進行監督的,他要非要管,也不是不能管。
不過加州的事情就夠他忙得焦頭爛額了,他也犯不著咸吃蘿卜淡操心,替聯邦政府操心他們的錢袋子。
“去年州政府財政還有106萬美元的盈余,要拿出1萬美元給州立大學還是可以做到的,只是三哥兒,這事你要想清楚了,這是每年都要給州立大學撥1萬美元,不是一錘子買賣。”鄧文禹說道。
“想清楚了,你沒有異議的話,改天州議會開會的時候和大伙投個票走個流程。”梁耀點點頭,旋即問道,“州政府這幾年下來總共有多少財政盈余”
“還完美洲銀行和波士頓銀行的借款,州政府還有18萬美元的盈余。”鄧文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早年加州對工礦企業有三年的免稅政策,因此在183年之前不能對工礦企業征稅的這一時期是加州州政府財政最為困難的時候。
那時候州政府向美洲銀行和波士頓銀行借了10萬美元用來渡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