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伊森來到了目的地,那是宴會廳角落,四星級酒店單獨隔開的獨立洗手間門口,每一間里面都布置有香氛,大理石地面擦得像是鏡子一樣干凈,寬敞明亮。
伊森站在拐角處,隨手將一個金屬銘牌別在胸前口袋外側,上面寫著“檸檬奶油派”的字樣,這是他剛才隨手從甜品桌上拿的。接著將胸前口袋巾拿出來展開搭在小臂上,最后叫住了路過自己的侍者。
“什么時候來宴會招待部上班的”伊森特意眉頭緊皺,上下打量對方,看起來有些不滿。
“已經來了三個月了,先生。”對方疑惑中摻雜著拘謹。
“我就知道。”伊森捏著鼻梁,一臉無奈,接著抬頭“知不知道哪里做錯了”
“啊”
“知不知道哪里做錯了”伊森加重語氣,緊咬牙關。
“對不起,先生。”對方一時間被唬住了,下意識說道。
“下不為例。”伊森無奈的搖頭,“把托盤交給我,這我來負責。”
“好的先生,謝謝。”他連聲道謝,顯然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只是先邁出了左腳。
伊森將杯中飲料一飲而盡,將口袋里的藥品是擺積木一樣,在托盤上壘成金字塔形狀。
于是,在洗手間的必經之路上,多了一位佩戴銘牌手持托盤的專業酒店內部售貨員。
生意很快上門,那是一對牽著手的年輕男女,伊森直接給出了五十美元一盒的報價,而這玩意在外面藥店的售價不過十美元左右。
江湖規矩,救急不救窮,掙的就是這份錢。
而且比佛利山高中的學生也壓根跟窮字不沾邊,也不會在乎這點小錢。
最終的結果是對方爽快付款。
伊森刻意站在了垃圾桶的旁邊,這個位置非常優越,在半個小時內就銷售了五盒。
還形成了一波三個人圍住自己的銷售小高峰。
甚至有兩對出來后,又在伊森這補買了左炔諾酮片,又花了70美元,這在今年足夠兩個人去電影院看7場電影。
當然,這并非命運的眷顧,而是伊森刻意挑選了過期的特洛伊。過期的特洛伊可一點也不安全。
臨近十點半,當伊森將最后一盒過期特洛伊賣給一個摟著女伴,走路大大咧咧,胸前佩戴著“諾曼人隊”徽章的高年級學長之后,他被趕來的侍者和經理圍住
“瞧瞧是誰回來了。”
剛騎車進入汽車旅館的停車場,伊森就聽到樓上傳來口哨聲。
一抬頭,就看到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凱瑟琳倚著欄桿,似乎在等自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