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雙方語言不通,伊森也就說的比較露骨。
“又不是你培養這些人”莎拉嘟囔。
她主導訓練的模特,比伊森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還多了十倍,只覺得伊森站著說話不腰疼。
而就在局面陷入僵局之時,吉賽爾卻突然指著伊森發問。
“她問伊森是不是模特。”迪爾森道。
伊森搖搖頭。
“橄欖球運動員。”
這句話吉賽爾倒是聽懂了。
“橄欖球運動員”她低聲重復。因為母語是葡語和德語的關系,她的英文發音算不上標準,甚至可以說帶了一點咖喱味。
如果硬要說身材容貌皆無敵的吉賽爾有什么缺點的話,大概就是她的聲線,她的聲音聽起來比較粗。剛出道時,這副鼻音厚重的口音還真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困擾,后來才有所改善。
在得到伊森的肯定后,她指了指自己,做了個排球中墊球的手勢。
這個身高,在學校中肯定也是鶴立雞群,不去打排球或者籃球的確有些屈才。
事實上,她從小到大的目標一直是成為巴西國家隊女排隊員。
可以說她有體育基因存在,要不然也不會和某位橄欖球運動員走入婚姻殿堂。
而此刻,她根植于dna中的喜好被打開。
“od。”她朝伊森比出大拇指。
兩人連說帶比劃,開始跨語言交流。
莎拉和麗莎見狀不禁搖頭,這哪是搜羅模特苗子,這分明就是來找女友。
伊森多半是之前不知道在哪認識這個姑娘,拉著自己跟莎拉追到巴西。錯不了,多半是因為排球這個媒介,比如某些國際的排球隊交流。麗莎揣測起來。
事情沒談攏,雙方都還需要考慮,吉賽爾的父母提議晚上讓四人留宿。
吉賽爾家的農場占地廣闊,鄉間的別墅房間有許多,多住四個綽綽有余。
晚上,吉賽爾的父親制作了德國風味大餐,大多是熏肉香腸一類。
閑談中,伊森了解到了吉賽爾家庭的更多信息,吉賽爾的祖父曾經是當地的市長,家中較為闊綽,吉賽爾的父親算是“入贅”,連他的姓氏都隨了妻子,冠姓邦辰。曾經是一名銀行職員,現在退休。
幾個女兒也都是隨的母姓,家里的事務也都是母親說了算。她是一位社會學者兼作家,在巴西出版了多本圖書。
眾所周知,女兒都隨媽,吉賽爾的母親這么強勢,吉賽爾又是外向的性格,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飯桌上吉賽爾的母親看著大快朵頤的伊森,倒是會心一笑。
她生了五個全是女兒,并未有兒子,而伊森這個年紀,又是親戚,多少讓她生出幾分親切。
晚餐后,幾個女兒各忙各的,收拾的收拾,打掃的打掃,吉賽爾則跑了出去,臨走時還額外看了一眼伊森。
當然,并非叫伊森一起出來,吃飯的時候,她就時不時看向伊森。
雖然伊森沒受到邀請,但這并不影響他主動跟著出去,剛出來就看到吉賽爾正在屋檐下換上了一雙夾腳拖鞋,接著扁起牛仔褲褲腿。
“人吃飯,豬吃飯,一起。”她見伊森出來,笑著發出邀請,朝伊森擺擺手。
只是這個邀請有些有點怪異
很快,伊森就發現她說的就是字面意思。吉賽爾拎著個泔水桶,真帶伊森來到了豬圈。
她打開燈,用塑料勺舀著泔水,一邊嘴里嘬嘬發出聲音,一邊傾倒,動作熟練且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