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拉巴馬大學畢業的,那里有悠久的橄欖球歷史,但是我來到阿拉巴馬大學時,球隊的成績并不算好,某種意義上就和現在的牛仔隊一樣,處于新老交替的重建時間段,但我并沒有讓任何一個冠軍旁落,即便是最困難的時候。”
“此時此刻,我想到當時阿拉巴馬紅潮隊領隊所說的話,那是位女領隊,平常也做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遞毛巾之類的,但她挽救了紅潮隊,在和佛羅里達大學的中場時間,在連我都覺得這場比賽必輸無疑的情況下,她說起老掉牙的紅潮隊精神,永不認輸,決不放棄。”
“最后我們贏下了那場比賽,拿到了東南聯盟的冠軍。”
“這就是我現在想說的話,永不放棄,絕不認輸。沒有任何人能夠真正的打敗我們,不管是曾經的bhhs諾曼人,還是之后的阿拉巴馬紅潮,以及如今的達拉斯牛仔,包括以后我效力的任何球隊,都是一樣的結果,沒有任何人能夠打敗我們。”
伊森語速很快,卻顯得異常堅定。
語氣中,有一種團隊領袖才有的精神屬性。
原本眾人臉上的嬉皮笑臉,這個時候卻已經消失不見
“所以,你們感受到了嗎我們現在來說說該如何反敗為勝。”伊森點點頭。
正準備談及第四節的戰術,下一秒不知是誰噗哧一聲,接著眾人開始發出笑聲。
所謂的面部緊繃,其實是在強忍笑意罷了。
“抱歉,伊森,我不該這個時候發出笑聲的。”艾米特史密斯表示歉意。
“我得承認,你的演講的確非常具有感染力,但已經結束了伊森,我們落后了整整24分。”戴夫坎波搖搖頭。
“即便野馬隊什么都不做,只需要用勝利陣型拖時間,就能取得比賽勝利。”戴夫坎波接著補充道。
這么說的確也不算錯,牛仔隊想要反敗為勝,最少也要拿到四個達陣,而這會讓野馬隊得到多次進攻機會,野馬隊只要將球抱住,等著三擋時間過去,然后棄踢,即便這樣牛仔隊都無法拿到四個達陣。
在體育賽事中,有“理論上的可能”這種說法。
當多個小概率事件疊加,實則最后的結果就是不可能。
“可是野馬隊真的會這樣做嘛”伊森反問道。
這一下戴夫坎波不說話了。
“我們難道連一個達陣也拿不到嗎”伊森這時看向艾米特史密斯。
“當然可以,但之后”艾米特猶豫的說道。
“不要考慮之后的事情,打好眼下的每一次進攻。”伊森道。
捫心自問,伊森當然知道這是極小概率的事情,事實上,這比他記憶中,最大分差的比賽翻盤還要更加艱難。
湯姆布雷迪在超級碗的驚天逆轉,比分差距一度達到273,同樣也是差了24分,但那場比賽從第三節開始比分就已經回追,而自己眼下只有可憐的一節時間。
但不論如何,哪怕有1的可能,伊森也會全力以赴。
“伊森野馬隊比我們想象中更加強大。”帕特里克低聲道。
伊森看著他反問“你這一輩子有幾次站在超級碗賽場的機會”
這句話就像是一句重錘,打在隊員的心房上。
這下再也沒有人敢提出質疑。
“戴夫”伊森最后看向主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