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這才開口辯解“我雖然跟曲洋兄弟相交,可我跟他只是交流樂理罷了,并未提及各自門派的事情。”
左冷禪仿佛早就等著了一般,當下道“即便劉師弟跟曲洋只是交流樂理,可誰知道劉師弟日后是否會將門派機密告知呢”
左冷禪冷聲道“諸位有所不知我五岳劍派之中,都有機關密道五岳劍派并盟之后我們互相說出了三分之一的機關密道,以示結盟之心誠。”
“若是劉師弟金盆洗手之后,劉師弟被曲洋魔頭迷惑,將我們五岳劍派的機密告訴了那曲洋魔頭,又該如何是好”
劉正風剛想反駁,左冷禪卻是直接開口將其打斷“劉師弟是否想說,曲洋不是這種人,并且你也絕對不會將五岳劍派的秘密說出么”
“劉師弟,這三分之一的機關密道,只有各自門中的掌門還有長老知道,有不少都是無法改動的,你覺得我們會將各自門派的生死存亡放在曲洋和劉師弟你的人品之上么”
左冷禪的這一番話引起了不少人的贊同,哪怕是岳不群和定逸師太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左冷禪說的,相當有道理
“那左盟主想要在下如何證明”
劉正風聲音都有些沙啞,開口問道。
左冷禪立馬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只要劉師弟將曲洋的人頭取來,足以證明劉師弟的決心,誰若是不讓劉師弟金盆洗手,我五岳劍派,都不會答應”
左冷禪這一番話說出口,定逸師太還有岳不群等人紛紛松了口氣。
他們還以為左冷禪想要劉正風以死明志。
只是將曲洋的人頭取來,這并不算什么,日月神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
劉正風跟曲洋交好,說不定還能夠趁曲洋放松警惕的時候一擊斃命。
岳不群和定逸師太看向劉正風,雖然這劉正風投靠朝廷的行為讓他們很不齒,可看在五岳劍派同氣連枝的份兒上,讓劉正風安然金盆洗手倒也不錯。
左冷禪嘴角微揚,劉正風會殺曲洋么
答案自然是不會的,左冷禪調查的十分詳細,詳細到了左冷禪看著手中的情報,都要懷疑劉正風和曲洋這兩個大老爺們之間是否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了。
跟左冷禪的悠閑心情不同,劉正風的心情相當苦澀。
劉正風就是擔心自己跟曲洋的事情捅到了衡山派還有嵩山派這兒,會讓左冷禪拿自己立威風,他才想的投靠朝廷,借用朝廷的力量來保護自己。
劉正風也以為朝廷的力量在這兒擺著,左冷禪就算再不爽也會忍著,可誰知道這左冷禪居然寧可打斷宣讀圣旨也要阻止他金盆洗手。
再看看一旁的曹正淳,這老太監正走神呢,看來也指望不上了。
劉正風嘆了口氣,開口道“左盟主,諸位師兄師姐,我劉正風自問也算是一個好人,說話還是算話的,我說不會將五岳劍派的消息外傳,那便絕對不會外傳,諸位若是信得過我,便讓劉某金盆洗手,若是諸位信不過我,那劉某任打任殺想要劉某害死曲兄,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劉正風話音落下,左冷禪身后兩個人緩緩上前走了一步,這兩人乃是費彬丁勉,都位列嵩山派十二太保之一,乃是左冷禪的左膀右臂。
左冷禪眼睛微微瞇起,開口道“劉師弟,你莫非已經將我五岳劍派的秘密告訴了曲洋”
左冷禪這一番話說出口,大堂之中九成九的五岳劍派的弟子紛紛變了臉色。
除卻衡山派的弟子面色如常,其他五岳劍派的弟子已經在思索左冷禪這一番話的真實性了。
一句話,他們已經信了九成了。
若是真是如此,那曲洋將他們門派的密道機關分布圖告訴了日月神教,他們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