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速度,
讓經歷過后世外傷動輒一兩個星期才好的陳易,瞠目結舌。
現在就算他已經是名醫生,也仍然無法理解,便是先天高手的真氣用于治療,也絕不可能有這么強的治療效果,
陳易感覺到冰藍內力不太對勁,可能它的某種性質已經不再是內力的范疇了。
陳易現在有些估計不準自己的實力,說是化勁吧,但剛剛這一爆發一擊,明顯要比普通的化勁強,
但說到先天,應該還有不小的距離,
他的內力還沒有蛻變為真氣,下丹田、上祖竅都未開啟,距離先天那種循環,生生不息的狀態還有幾步要走。
不過有了這一戰,陳易又領悟了化勁的發力技巧,想偽裝成一個普通化勁武者也不難,只需要在凝聚力量時只發動氣血之力就可以了。
加上金剛功的強大防御,
現在的陳易有信心,只要不正面對上先天強者,一般應該有自保之力了,
當然,該穩還是要穩,一山總比一山高,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不過,對于一些小咔拉密么,倒是無需多慮。
想到此,陳易望著前方一里外宮家的院墻,
腦中閃過剛剛那些子弟、下人死亡的樣子,
朝夕相處這么久,多多少少有些感情,何況其中幾人和陳易也有不小交情,
大小姐、老爺子對自己都這么好,
陳易終究是沒能狠心直接逃跑,
他帶上一個灰狼面具,并把野狼幫的袖標綁在手臂上,然后快速回到宮家院墻外,
找了一個人少的位置,翻墻回去了,隨意撿了一件野狼幫幫從的衣服套在了外面。
陳易沒有貿然沖到庫房外和宮外門的核心戰場,
而是在宮家各邊緣小院子處,快速游走。
這些地方有些野狼幫的底層在入戶搜刮。
“兄弟,這家我包了,你去別家看看。”
陳易先到追月和李安的住處,見已經有一個幫眾在,
那人讓一手舉著刀在門口,另一手準備解開褲腰帶,
陳易往屋里一瞄,追月已經被繩子綁好,褲子被扒下來只剩一半掛在腿上,嘴上塞了襪子,眼睛哭的紅腫,
陳易發現,褻衣還在,還好自己來的及時。
陳易懶得和這人廢話,直接便往里走,
“哎,你哪個堂口的,沒見到這娘們是我先得的嗎
你什么意思你要想玩的話,等我先完事,哎砰”
“我玩你媽”
陳易一拳下去,暗勁透過,直接震碎了那人的心臟。
然后拾起那人的刀,朝追月走去,
在追月驚恐的目光中,用刀挑開了綁她的繩子,又摘了下她嘴里的襪子,用刀尖挑過長褲扔在她身上,
“穿上,躲好。”
追月瞪著掛滿淚珠的眼睛,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茄茄”
她說話時舌頭不對,嘴角有血跡,陳易掰開她的下巴一看,她舌頭上好幾排深深的牙印,咬的血肉模糊,
心中不忍,陳易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瓷瓶,捏了點藥粉,撒到她的傷口上,稍稍幫她治療了一下,
“咬舌,最多會讓你舌頭斷掉,是不能自盡的,躲到灶炕下面去吧。”
陳易說完,轉身便走,全程沒有看過一眼她白花花的大腿。
“易哥兒”
追月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么這聲音這么像陳易的呢
走出門外的陳易聽到這句話后,頓了頓,心中罵自己蠢,竟然忘了改聲音,
他后面長了個記性,要么不說話,要說話也得變個聲音,免得被熟人認出來。
離開追月的院子,
陳易又來到小少爺的院子,見到地上一片狼藉,紅霞的尸體擺在那里沒人管,
小少爺人不在場,地上零零散散有些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