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沒有停下。
轉眼間,槍尖刺破金色光團,扎向小瀾的胸膛。
“小瀾”秦音和白溯同時喊道。
慌亂中,小瀾擺不出什么帥氣的動作,只得迅速蹲下。
銀槍從頭頂飛出。
它飛開了。
溫布洛將槍喚回到自己手中。
說到底,他只有一柄槍,除非他們像肉串一樣排成一排等著被穿,不然溫布洛一次也只能攻擊一個人而已。
像是看穿了小瀾的想法般,溫布洛哂笑著搖搖頭,“你是不是以為,我只有一支槍”
小瀾愣住。
難道不是嗎
“你知道,被我殺掉的前一個一戰隊長,是怎么死的嗎”溫布洛索性單膝蹲下,撐著自己的左膝,一臉嘲諷,“本來以為你們不配看見的,現在看來,你們很幸運”
溫布洛說著,兩臂猛地一揮。
“因為很快,你們也將以那種方式死去了。”
溫布洛身后的虛空中,慢慢浮現出無數灰白的氣團。
氣團一點點成型。
最后,半透明的氣團竟凝出壁虎般的模樣,那白色的東西在空中胡亂游走,每一只白色壁虎口中,似乎都銜著什么黑乎乎的玩意。
“溫布洛家族的榮耀,”溫布洛高舉手臂,神情亢奮,“不在于那些虛無的名頭,而在于,每一個死在溫布洛手下的靈魂供奉的財富,溫布洛,永遠是最高貴的姓氏”
小瀾皺眉。
好像哪里怪怪的。
“快捂住鼻子”寶木忽地大叫,“有毒這個氣味有毒”
小瀾立馬掩住口鼻,見溫布洛右上方的一只白色壁虎口中的黑東西被它咬成了兩段,有紅色的粉末從中冒出,白壁虎抖了兩下,顏色越來越淺,沒一會兒,便和那黑東西的殘骸一起消失了。
但紅色粉末還在,并且洋洋灑灑地飄向他們。
寶木應該是聞到了那個味道。
“這個我想想,”溫布洛托起下巴,做出回憶的表情,“好像是那個老巫婆的女兒吧,還挺漂亮的,偏喜歡研究這些粉劑,死的時候哎,死得可真丑。”
二月三月又撕了幾塊布條分給眾人,大家紛紛捂在鼻子上。
他倆已經快衣不蔽體了。
嗖
一團火從空中墜落,在他們旁邊炸開。
又一團。
火團來自溫布洛手中平托著的另一只壁虎。
“這個,你們應該很熟悉吧,”溫布洛看看手中的壁虎,又笑著看向他們,“這是西索,確切地說,是西索的父親生前最驕傲的火焰圖章呢。”
火焰。
西索。
溫布洛。
“果然是你點的火”小瀾咬牙切齒地盯著他,“還栽贓給那個人”
“我才多大年紀,”溫布洛觸碰到自己臉上的傷口,表情不耐煩起來,“你們看到的溫布洛,是我的父親,我說過,這不是我自己的榮耀,這榮耀,屬于溫布洛”
他猛地站起身。
壁虎停止了游走。
“雖然他們都是失敗的弱者,不過,能死在這么多人一生最珍視的武器下,也該是你們的驕傲了,記住,這份驕傲,是溫布洛賞賜給你們的”
最后一個字從他的喉嚨中冒出。
壁虎開始變色了。
無數的兵器,像一陣瓢潑大雨,朝他們的頭頂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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