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回事”秦音打開自己的背包,她們撿到的那支鋼筆還好好地在包里躺著呢,“該不會這支筆其實不是傻子的,而是呂結衣的吧”
問靈困惑搖頭。
這時,音樂停下了,最后一支舞已經跳完,兩個女孩同老師告了別,手挽著手朝著衣架走來。
秦音和問靈連忙把手從呂結衣的背包上拿開,悄悄躲在二人身后,偷聽起二人的對話。
“你還在想剛才那通電話吧”那女孩見呂結衣盯著自己的背包,便問道,“不然就給他打回去唄。”
“不是”呂結衣的眉頭緊了緊,“我怎么記得我的包剛才不是這樣子的吧”
秦音和問靈后背一緊。
“就挪了一點位置而已,這都能看出來”秦音從牙齒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不是這樣子是什么樣子啊”那女孩嗤笑出來,“你這兩天怎么一直神神叨叨的,是不是心里有事情啊,我猜就是因為那個傻子許”
“你怎么也這么叫他,”呂結衣帶著點怒氣地拉上了背包,順便白了那女孩一眼,“如果我叫你綽號的話你會開心嗎”
“可我看許子杉明明就挺喜歡這個稱呼的啊”
“以他現在的處境,你覺得他有其他選擇嗎”呂結衣背上背包,走向大門,“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在纏著他。”
“說句實在的,我感覺他們的關系好像是真的不錯。”
呂結衣沒再說話,她沉默地打開了門,二人扭頭說了一句“老師再見”,便走出門去。
秦音和問靈連忙跟了上去,問靈的動作慢了些,被門夾了一下,引得那女孩好奇地看了過來。
“今天這門怎么怪怪的”
呂結衣往前走了兩步,回頭看向那扇已經關上的門,冷哼道,“你不也神神叨叨的,還說我呢。”
“切”
“快走吧,叔叔應該在樓下等好久了。”呂結衣揮揮手。
女孩快步趕上了她,“我說真的,你真不打算回個電話”
呂結衣猶豫幾秒,抿著嘴搖了搖頭,“我不想管他的事了,他可能也沒那么需要我吧。”
“也是說不定人家壓根就沒有被霸凌呢,”女孩說道,“希望他沒有吧。”
二人走下了樓梯,呂結衣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小窗外的月色,略有些失神地問道,“如果是你的話,你還會繼續嗎”
“我”那女孩似乎覺得這話特別好笑,“我從一開始就不會管他的,他許子杉和我有什么關系啊,也就是你會管吧,說好聽了是正義感爆棚,說不好聽了就是多管閑事嘛。”
“可萬一他是真的被霸凌了呢”呂結衣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小,“你不覺得他很可憐嗎”
“我覺得他挺帥的,”那女孩聳聳肩膀,“可憐的話,我是真沒看出來。”
呂結衣又白了她一眼,嘟囔道,“你們不懂。”
“我是不懂,他又不是什么優等生,和小混混玩在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女孩說道,“可就是總有人想要拯救墮落帥哥哦”
女孩的口氣里充滿戲謔,呂結衣懶得理她,二人走下最后一節臺階,來到了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