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
小瀾短暫地感覺到了一絲絲意外。
“對啊,”白毛說道,“其實不是我,是飛絮聽到的。”
飛絮優雅地搖擺著尾巴。
“飛絮,你聽到了什么”小瀾蹲下身問道。
“聽到他們提到了你啊,”飛絮說道,“白毛不是告訴你了嗎。”
這傲嬌的臭脾氣,和白毛還真是有幾分相似啊。
難道白色的貓都這樣
“我是說,他們具體說了什么”小瀾努力讓自己多一點耐心,“還有就是,為什么你能聽見他們說話”
“他們說,廖宜瀾馬上也會趕到鹿梁,要趁你們來之前搞定任務,”飛絮的語氣沉靜冷漠,聽起來疏離極了,“至于我是怎么聽到的那是個巧合。”
“這么說,你們知道小瀾很快就會到鹿梁去啊,”秦音問道,“那你怎么不直接在鹿梁就和小瀾相認你不是一直在找她嗎”
“因為”白毛的目光渙散了一些,“我不想招惹那群人。”
“什么意思”
“你們是不是以為,你們到達鹿梁的時候,那群人已經離開了”白毛忽然問道。
“應該是沒有的”小瀾想起了那個疤臉,“你為什么這么問”
“你們在酒店里的時候,一直有人在監視你們,”白毛說道,“只是你們沒有發現。”
眾人面面相覷。
“怎么可能”秦音說道,“確實有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留了下來,但他”
白毛冷笑了一下,“那人只是個小卒子,不值一提。”
小卒子。
果然,這和他們的推理也契合上了,那個疤臉只是背后那群人放出的一個倒鉤,既不是核心人物,更不是幕后的首腦,只是一個卒子。
“你是說,還有其他人在監視我們”秦音苦惱地抓著自己額頭的碎發,“但我們問過酒店的前臺,我們入住的那幾天,那伙人并沒有在酒店里出現過啊,監控視頻里也沒有莫非那個人能逃過監控”
“監視你們的方法有很多,”白毛意味深長地說道,“不一定非要留在酒店里,趴在你們的窗外偷看,才叫監視。”
“你怎么越說越離譜了”秦音盡力地理解著這一切,但失敗了。
“言盡于此,再多的,我也不能說了,”白毛把頭扭了過去,只剩下兩條小辮子面對著他們,“畢竟我還要留著我這條小命找主人呢。”
小瀾的嘴巴張成了“o”形,“那人這么厲害嗎你這么怕他。”
白毛嘆了一口氣,回過頭,定定地望著他們,開口道,“那我再給你們最后一個提示。”
眾人期待地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望著她。
“那個監視你們的人,”白毛一字一頓地說道,“甚至未必就在鹿梁。”
提示完畢,白毛又把頭扭開了。
眾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那兩根辮子。
“這這就是提示嗎”秦音說道,“你這還不如不提示呢,我更懵了不在鹿梁要怎么監視我們難道在我們身上安了監控”
“她的意思該不會是”寶木的眼神驟然認真了起來,“我們之中,有叛徒吧”
這句話激起了一陣悠長的沉默。
過了足足一分鐘,秦音才僵硬著一張臉,問道,“你懷疑是誰”
“我我誰都不懷疑啊,”寶木說道,“你們是叛徒這比說你們是機器人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