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
道長問道,“這根針的外形,和七巧有什么不一樣之處呢”
“七巧的紅尖你也有所了解,應該都知道了,紅尖之邪并不在針上,而在于附著在針尖上的紅尖毒,”李木源說道,“可是這根針本身,就透著一絲邪氣。”
夏花點頭道,“除此以外,這針上也淬了毒。”
“如果能夠觸碰到此針的表面,說不定能有所發現,”李木源說道,“但問題就是,這毒的情況,我們都不了解,貿然觸碰,搞不好連我們都會中毒。”
道長若有所思地看著那根銀針,忽然間,從他身后探出了一只手,直抓向那銀針。
道長愕然,猛一回頭,發現那只手的主人,是站在眾人身后的老羅。
“怎么了”夏花見道長表情古怪,問道。
“哦沒什么,”道長忙把視線挪回到銀針上,“忽然想到了什么容我再想想。”
老羅肉身已死,自然不怕毒液,他伸出指尖,從銀針上劃過,又用指腹輕輕試了試鋒利的針尖,覆蓋在銀針上的紅色血液似乎游動了起來,老羅抽回了手,銀針上的紅色又恢復了平靜。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羅陰沉著眉眼說道,“這根針出自陸家的手筆。”
道長和羅九天驚詫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陸家有一種獨特的鋼鐵,名曰陸香,用陸家特有的煉刀技術鍛造出的陸香,表面光潔圓滑,觸手冰涼似玉,無論觸碰哪一面,感覺到的都是刀刃般的鋒利,這也正是陸家武器的厲害之處,”老羅說道,“可以說,陸家刀有無數道刀刃,而這根針,正是這種觸感。”
羅九天張著嘴,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說道,“這根針,會不會是會不會是陸家做的啊”
夏花和李木源同時皺起了眉頭。
“陸家”夏花沉思半秒,“你是說陸香”
“陸香的話光靠看可看不出來,”李木源說道,“陸香的特點在于觸感。”
“你是如何想到的陸香”夏花盯著羅九天,問道。
這
羅九天求救一般地看向道長。
道長本想秉持著“不關我事”的態度優雅地把臉扭開,可是老羅在他身后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背,給他施加了強烈的道德綁架,導致他成了一只被趕上了架子的鴨子,必須選擇開口胡謅。
“我想九天應該是縱觀目前的局勢,大膽推測,才做出了這樣的假設吧,”道長看著羅九天,瞇眼假笑著,“畢竟目前來看,除了陸家以外,其他幾派紛紛被牽扯了進來,想必陸家也很難幸免。”
“這樣啊”單純的李木源倒還真信了,“這也的確是一個思路。”
夏花又盯了羅九天好久,企圖從這張傻乎乎的臉上發現一絲絲痕跡,最終她還是覺得這傻孩子不像是有秘密的樣子,點點頭說道,“老羅和陸家平素的聯系比較多,你是他的兒子,對陸家武器的了解多一些也正常。”
夏花家主你怎么也開始自我攻略了啊喂
“不然聯系一下陸家人,問問他們吧。”李木源說道。
夏花想了想,說道,“先不必了,過些天隨老橋前來支援的隊伍中也有陸家人,到時我們再討論吧,現在他們人還未到,我們提及此事,只會影響團結。”
“我覺得花姐姐說得有道理。”羅九天趕緊說道。
夏花白了羅九天一眼,對道長說道,“他們應該已經登機了吧”
“不久之前剛剛登機,”道長微笑頷首,“截至目前,旅途順利。”
“希
望一直順利吧,”夏花掏出手機,“我準備訂餐了,你們都吃什么”
“我要吃炸醬面。”羅九天像是準備了好久了似的,幾乎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