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啥事啦剛才那東西是什么小瀾沒事吧啊啊”
道長被口袋里拼命掙扎的黑皮鬧得沒辦法,他側
過頭對兔子說道,“兔子,你翻譯一下。”
兔子懶歪歪地吱吱叫了幾聲。
“我明白了,”道長說道,“黑皮,你不要擔心,小瀾沒事。”
黑皮稍微安靜了一些。
“至于目前的情況比較特殊,”道長接著說道,“簡單來說,就是我們被困在了一個地方,我們必須要從這里逃出去,才能回到小瀾身邊。”
“要怎么逃出去我能幫忙嗎”黑皮立馬說道,“我好想小瀾嗚嗚嗚”
“嘰嘰嘰”翻譯中。
道長笑了一下,“我也很想小瀾,黑皮乖。”
你這兔子根本沒翻譯前半句嗎
道長推開門,正見到夏花提著一個精致的禮品袋站在走廊里。
道長低眼看了看那個紙袋,“夏花家主不拿其他東西了嗎”
“我我不用了,”夏花灑脫地甩上了門,“拿那么多干嘛”
夏花換上了輕便的運動服和運動鞋,長發也扎到一起束到了腦后,這個樣子的夏花倒是很少見。
羅九天把自己的背包遞給了李木源,他彎下腰,一把扛起了床上的諸葛守。
老羅滿意地看著臉龐漲得通紅的兒子,點了點頭。
“九天,你沒問題吧”夏花看著羅九天的臉,問道,“不然把他給我背。”
“不用不用,”羅九天竭力擺出一副輕松的模樣,咬著牙說道,“你們帶上妙真就行。”
道長抱起了妙真,一行人不再猶豫,腳步急促地走出了酒店。
李木源打著手電筒在停車場上尋找他們的車,地面上遍布著深深淺淺的水漬,應該是摩西娑蘇羅剛剛留下的痕跡,水漬反射著手電光線,眾人踩著水漬,看上去像是行走在流光溢彩的光束之間。
羅九天坐到了駕駛座上,像是終于活過來了一樣。
“好嘞,”他扭了扭手腕,“咱第一站去哪里”
幾人互相看了看,都沒什么主意。
“不然”道長說道,“我們先去橋沒寺看看吧。”
“橋沒寺”周夜說道,“那是什么地方”
“有道理耶”羅九天扭頭說道,“我們去祈愿一下,搞點好用的武器。”
這是你一個搞玄學的該有的想法嗎
夏花略帶懷疑地尋思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也好,反正現在也沒有目標,你們不是說橋沒寺處于橋沒鎮邊緣嗎正好我們去看一下,這城市的邊緣變成什么樣子了。”
車子從濃稠的黑色中迅速劃過,車窗外的死寂仿佛化成了液體,包裹著他們,在這世界的上空流淌。
哪里似乎都是一樣的。
半個小時以后,黑暗中,終于出現了一線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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