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已經幫我夠多了,或許我只是他旅途中的一道風景罷了”
媚娘見慕容嫣失了方才的神采,無奈道“唉,奇怪的姑娘。”說罷,她便離開了那處,二人各自回房歇息了。
夜半,一房中燭火倏然亮起。人影左顧右盼,觀察片刻后,將一張紫絹掏了出來。細細一看,那若無骨的身姿,定是媚娘無異。
“巫之血,可讓傷口迅速痊愈”媚娘自言自語,隨后右手拿著細針往左手食指、中指刺去。她緊緊抿著嘴,忍住疼痛,將沾有血跡的紫絹包在食指上。須臾,她發覺指上已有異象。掀開絹布,褪去血痂,食指竟完好如初而另一邊的中指則依舊在淌血,并伴有微微疼痛感。
頃刻,她備好筆墨白紙,揮毫寫道“人在江州。”然后躡手躡腳地開了那扇通往外界的紙窗,借手指仿鳥兒吹了聲口哨,一只金雕循聲而來。媚娘將信箋放入金雕身上的小木筒內,放它飛去遠方。哨聲在漆黑的夜顯得凜冽無比,同金雕離去時發出的呼嘯相得益彰。
“真不知道,主上要這樣的傻姑娘作甚。不過,人總算是找到了”媚娘做完那些事情,便熄掉了燭火。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慕容嫣在江州的消息傳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位從西邊來的劍客終于到達江州,為奉主人的命令,將一位女子帶回去。在黑夜中的江河里,除了星月相輝,還有一艘亮著微弱燭光的蓑屋小船緩緩向江州駛來。船上只有撐船者和坐船者兩人,他們一路上都沒有對話,直到迫近江州水域。
“符公子,前面就是江州了,但現在是宵禁時候,若是貿然靠近,恐會給衛兵們刀劍相向的借口。”那撐船的布帽男子說道。
“錢我給足了,事情若是辦不好你清楚我們符家的行事風格。”坐在蓑屋內的男子,頭戴一頂斗笠,身著黑白相間的布衣裳,雙手環抱胸口,左手上的劍在拇指的驅動下業已微微出鞘。
布帽男子頓時回憶起江湖中傳說符家有一位劍術高超的劍客,殺人無數,為符家家主符赟立下許多威名。是以不敢怠慢,就算是冒著生命危險,也把船撐到了江州碼頭前。
斗笠男子躍下小船,將一袋滿滿的銀兩丟向船家。
“謝”布帽男子剛欲言謝,就睹見兩名江州衛兵前來搜查。突然,一道銀光閃過,他發現距離斗笠男子甚遠的衛兵胸前皆裂開了道血口子,只聞前方長劍入鞘之聲,斗笠男子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這讓船家呼吸紊亂,惶恐不已“明明與那衛兵相隔幾丈,他是如何砍到的”
布帽男子趕緊拿起船槳,速速離開那斗笠男子,內心不禁慶幸道若是自己方才拒絕了他的要求,怕是早已身首異處
斗笠男子轉身走向那兩名衛兵,著手處理尸體,并嗤笑道“擋我者死,這就是我符文濤的行事風格”說罷,便拖著尸首,隱沒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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