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賀拔弘毅笑道“反正能讓你胡作非為的時候已經不多了,隨便你怎么做吧。”
“你”岳青菱話音未落,便欲踏步上前,途中卻被荊棘喊住“岳師妹,賀拔公子只是說笑,不要當真。”
賀拔弘毅道“我可不是在說笑你們練的功夫再好,也不過是聯軍鐵騎下的肉泥罷了”
“你說什么”岳青菱怒目圓睜,其余武生亦是從頹喪中猛然驚醒,皆欲向賀拔弘毅走去。
在旁阻撓的荊棘若是再施力阻擋,便要傷及師妹,是以不得不拿出白鳳的名頭來平復眾人怒火“白師兄說過,誰也不能傷害賀拔公子”
事態發展至此,即將要爆發直接沖突之際,白鳳及時趕了回來制止紛爭。
“賀拔兄,你是在找我嗎”那位少年劍客身上還汗氣騰騰的,不知方才作甚了去。
賀拔弘毅回道“白公子,你方才急著趕到哪里去了”
“只是想要把你口中所言及時傳達到趙家那里。”白鳳言畢,速速把賀拔弘毅從爭執中解脫出來,將其帶到自己的宅邸處。
兩人依傍而坐,中間放著一個小火爐,上面正在煮酒,絲絲熱氣伴著酒香,甚是醉人,面前便是校場外門生練武習武的景象。
白鳳為二人都斟上酒,而后才出言問道“賀拔兄,可是有何對策方才急著尋我”
“我還是那句話,投降比你死我活要來得劃算,你斗不過他們。”賀拔弘毅接過酒水,一飲而盡。
白鳳續道“在下還聽說,你在書院內到處游說,結果處處碰壁,呵,此事可屬實”
“他們,真不愧是白公子的門生,個個都如此頑固。”賀拔弘毅說罷,不禁滿懷敬意地看了看在屋外習武的眾人,又道“可惜,空有志氣可不能讓你們贏下戰爭。不知白公子,如今打算怎么辦”
“我”白鳳又豪飲一杯酒,表情已略顯醉態“呵呵,聽天由命吧只希望后人能知道,我們曾經創造了一個如此這么美好的地方。”
“美好的地方”賀拔弘毅情不自禁地重復了這句話一遍,而后陷入沉思。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舉杯惆悵,一同度過了大半日的時光,時至黃昏,眾門生早已散訖,卻有突發狀況打破了短暫的安穩。
只見一個滿頭裹著紗布的奇怪女人突然沖進白鳳的居所,嘴里還不停胡亂大喊大叫著。不一會兒,跟從虎眼習武的蘧伯言隨之追趕而至,向白鳳敬道“白師兄,可曾見過一個滿頭裹著紗布的瘋女人來到”
“額”白鳳此時看似已然酒醉麻痹五官四肢,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指向身后的臥房處,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回道“好像,嗝好像跑到那里去了。”
“謝師兄指點”蘧伯言說罷,急匆匆地跑到臥房處,掀開被褥,果然發現那瘋女人的身影。
蘧伯言正欲將對方強拉硬拽出去時,卻不慎讓這瘋女人咬住了手指,登時便慘叫了一聲“啊疼,疼死我了快松嘴,求求你了,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