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是夜晚的11點,米彩拿起身邊的手提包,對我們說道“今天有點累,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這才想起今天的米彩在上海參加了一天的商務會談,后又不顧疲憊來酒吧救場,心中除了感謝更過意不去。
aa推了推我說道“昭陽,你不送送米兒嗎”
我趕忙點頭說道“嗯,我送她出去。”說著便從米彩手中接過手提包幫她提著。
米彩說了聲“謝謝”后在我之前向酒吧外走去,我跟上了她說道“你老和我說謝謝,弄得我們之間多生分吶”
“有嗎”
米彩心不在焉的回答,讓我無從去接她的話,只是在沉默中跟著她的腳步向外面走著。
忽然我們的腳步止于酒吧外面的屋檐下,此刻天空竟然飄起了漫天的雪花,這個冬天終于下雪了。
我下意識的感嘆,道“下雪了”
“嗯”米彩應了一聲,卻比我更會珍惜這樣的畫面,從手提包里拿出卡片相機將眼前銀裝素裹的世界定格在了鏡頭里,然后離開屋檐,走進了漫天的雪花中。
我一直尾隨其后,又很無聊的從地上抓了一把積雪,然后平靜的向她喊道“米彩。”
米彩下意識的轉過了頭,我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手中的積雪扔在了她的身上,頓時雪在她的衣服上開了花。
米彩皺眉看著我,我特欠揍的說道“有本事你也來扔我啊,像你們這種端莊的姑娘,怎么可能放得下身段,玩打雪仗這么幼稚的游戲呢”
我的話音還沒落,米彩重重的一推我,腳下本來有積雪就很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頓時讓我摔了個四腳朝天。
我臉上實在是掛不住,一躍從地上站了起來,抱著米彩,將她按倒在地上,然后又壓在她身上怒道“我靠,你下手可真夠狠的,要是后面有個石塊什么的,不把我摔成植物人啊”
此刻我們的距離極近,米彩看著我也不說話,我甚至能感覺得到她如幽蘭般的鼻息,于是我有點心跳,卻不愿意起身。
米彩一點也不掙扎,依舊沒有表情的看著我,忽然就從地上抓起一把積雪砸在我臉上,頓時冰冷的感覺在我臉上彌漫了開來,我又被她給算計了。
米彩趁機推開了我,又踢了我一腳,終于開口罵道“神經病”
aa給帶著什么模樣了,出口成臟就算了,竟然還敢動腳踢我”
米彩打了勝仗似的看著我,卻保持著一慣的沉默,我也不可能真的去打她一頓,可又不知道怎么去應對她的沉默,就這么干瞪著她。
于是兩個人帶著迥異的情緒,站在漫天的大雪中相互對視著。
終于米彩對我說道“你繼續站著吧,我走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雪,好似讓我變的感性,在感性中不愿意讓米彩離開,于是沖她喊道“打了我還想走,我告訴你,這一輩子就沒人敢這么欺負我的”
“是你先拿雪扔我的。”
“對,我是拿雪扔你了,但充其量就是打雪仗,后面你又對我做什么了,直接就野蠻的把我給推倒了這行為,說是人身攻擊不過分吧”
“你不知道我很反感你這么無聊的行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