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將凌亂的鬢發別在耳后,這才向方圓和陳景明點頭示意,然后便不去看二人,這種目光的轉移,卻恰恰是因為難為情和尷尬。
方圓和陳景明目光異樣的看著我,我也學著米彩的樣子轉移視線看向了另一邊。
其實我倒不是尷尬或者難為情,反正已經讓她不痛快了,索性學著她的模樣,再惡心她一次。
方圓沖我笑了笑,然后對陳景明說道“陳總,外面風大,咱們到酒吧里面坐坐吧。”
陳景明也笑了笑,然后隨方圓向酒吧內走去,于是現場再次只剩下我和米彩。
“好玩嗎,昭陽”米彩沉著臉問道。
我點了點頭,又趕忙幫她將有些亂了的衣服理了理。
卻不想米彩向后退了一步說道“你別碰我我真的很煩你”
“上次你抱著我的時候,我有沒有說煩你你告訴我,為什么我們倆人的關系就不能對等”
“你還好意思提上次的事情還不是你先把我從車上抱下來的”
“對啊,你要不是生病了,還不肯留在蘇州,非要去上海,我會抱你,把你留下來嗎反觀你呢又是怎么對我的,像鐵塊似的焊在我身上,坑的我爬了五樓,我不都忍下來,不和你計較么”說完又加重了語氣問道“我要你自己說,為什么我們之間就不能對等”
“因為我是女人我可以”
米彩的話還沒說完,我便打斷,道“我還是外星人呢,你是不是得給我造一架航天飛機,滿足我啊”
米彩很無語的看著我,半晌說道“你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邏輯”
“高你一等的邏輯,在我這個外星人面前,你這個女人就必須得仰望著我。”
米彩看著我,然后就笑了,無奈的說道“我真的是被你給氣樂了”
我一看時機正好,趁勢摟住她的肩膀哄,道“你剛剛都笑了,就別和我生氣了啊,最多以后我不那么干了。”
米彩也沒有掙脫我,卻嚴肅的問道“先說清楚了,你干什么了。”
“被你言語攻擊后,控制不住自己,對你動手動腳的。”
“什么動手動腳的把你自己說得和流氓變態似的。”
我不解的問道“那應該怎么說”
米彩想了想回道“不應該動手打我你這是第幾次動手打我,你還記得嗎”
這回,換我無語的看著她,這么一個動手打女人的臭名,她就這么干凈利落的扣在了我的頭上,還不如我自己說的動手動腳呢
“誰打你了”
“都快把我摔在地上了,還不算打嗎動不動就要掐死我,拿蟑螂恐嚇我,還有很久前,粗魯的把我按在床上”米彩忽然就停了下來,面露羞澀,意識到自己情緒激動下,說出了一句會產生誤會的話。
我面帶笑意,問道“按在床上后,我又干了什么”
米彩瞪了我一眼,好似找不到說辭,半晌才說道“你沒再干什么,后來被我揪了頭發,然后從床上給推下去了”
“明明是你在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