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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伴正欲質問,卻被凈云看破臉色,一把按住。
“鯉將軍大事要緊”凈云傳音勸道。
“嗯,界路之事為先”
鯉伴目光一收,但神念,卻暗暗打量起寧凡。
鯉伴知道,此人便是陸北,甚至,此人獨斬三名化神的情報,他已盡數知悉。
只是近距離觀察此人,他卻越來越感覺,此人給他詭異的熟悉之感。
“他是周明不,不可能周明不過是一個融靈螻蟻,且在太古傳送之時,被本將破壞大陣,早死于虛空,豈會在此數十年間,自融靈,修煉到斬殺化神此事,本將不信但這伴妖,與這熟悉的氣息,又作何解釋”
鯉伴心頭,隱隱有些煩悶。
而寧凡則神色一收,與不少寒暄的賓客一一見禮之后,從容坐在陸婉兒身畔。
心頭,則冷笑。
鯉伴如今,不如自己所以,他連自己的念隱訣,都看不破
此人既然來了羅云,且有凈云同行,日后多半還會找上自己,殺此人的機會,多的是
至于陸道塵,除了悄悄與寧凡對視一眼,善意點頭,便去招呼其他賓客,并未與寧凡深談。
亦未解釋,他想與寧凡,合作什么。
能入羅天殿的賓客,大都是元后修士、在羅云有頭有臉的勢力。風女、茶女身為婢子,自無席位,在一旁,為寧凡斟酒。
右側是陸婉兒,左側便是那煙雨樓的青衣妖妃。
見二女服侍寧凡,陸婉兒美眸一皺,以她女人的直覺,一眼看出,此二女與寧凡的關系,不簡單。
“她們是”
“侍妾”寧凡一笑,沒有隱瞞,有些事,總會一點點告訴陸婉兒。
“哦”陸婉兒似有失落,失落的,并非寧凡有侍妾的事實,而是寧凡竟不告知自己,獨自金屋藏嬌是了,陸北當年為學紈绔,禍害了很多女子呢
她很快恢復精神,重新露出笑容,并為寧凡介紹起那青衣妖妃。
“這位是煙雨樓的花魁,妖妃,我在都郡唯一一個朋友。當日我被陸天明兵圍煙雨樓逼婚,都是這妖妃姐姐助我,我才逃出都郡。”
“兵圍煙雨樓”寧凡眉頭一皺,他倒不知,陸天明還做過如此混賬事。
若早知如此,即便有陸道塵阻攔,他多半也會殺死此人。
只是出乎寧凡意料,那陸天明,如此重要的筵席,竟不出面,一半是因為被自己重傷,一半是怕了自己,再不敢在自己面前露面
倒是滑溜的小子,數百年紈绔,不是白做的,聞到危險,就溜走了
“這不是重點”陸婉兒沒好氣的白了寧凡一眼,之前的失落,徹底煙消云散,又是好氣,又是感動。
陸北因自己受委屈,所以沖冠一怒呢
“咯咯,這便是婉兒妹妹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陸北么,嗯,倒是不凡呢,以姐姐修為,竟看不出其真實底細”
“姐姐你才元嬰后期,當然看不出他的底細了還有,我哪有夸他了”
“還說沒有,這幾日,你不是常跟姐姐說,若能嫁與陸北,死也不枉么”
“我沒有說”
陸婉兒臉色一羞,隔著寧凡,便跟妖妃嬉鬧起來。
而寧凡,則眉頭微不可查一凝,旋即松開。
這宴席之上,能讓其重視之人,不多。
羅云第四將陸青、第六將陸戰,此二人,不足畏。
凈火部三將,凈云、鯉伴及另一個妖將,皆是化神初期,不足畏。
至于其他元嬰賓客,則更不足放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