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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很久沒有睡的如此踏實了,更未做過如此迷夢。
夢中,他是一只雪白的蝶,在一處花香撲鼻的幽谷之中,停歇在一朵漆黑的蘭花之上。
夢醒,寧凡躺在海中心的畫舫中,欲起身,卻感受到手臂壓著重物。
側過頭,卻是早已蘇醒的許秋靈,正明眸婉轉,癡癡望著寧凡,好似怎么也看不夠。
她雪白的嬌軀不著寸縷,僅用繡著鸞鳳的紅被蓋著身,一見寧凡醒來,立刻眼眸躲閃,似乎不愿讓寧凡知曉,她許秋靈已癡癡看了寧凡一個早晨。
“靈兒起地好早。昨夜初承雨露,精疲力竭,不需要多睡會兒么”
寧凡望著許秋靈絕美的容顏,沒由來,想起夢中的蘭花。
他總覺得自己應見過許秋靈,在很久很久前就見過。讓寧凡熟悉的并非其容貌,而是許秋靈那獨特的體香。
可惜寧凡記不起,是在哪里見過許秋靈。他的記憶,早在轉世之時,便被輪回抹去。
“我不早起些,為周公子護著法,周公子能睡得安心么”
她并非不困、不累,僅僅是想護著寧凡,讓寧凡好好休息一次。
“不叫我相公沒關系么”
“沒、沒關系”許秋靈竟也會面皮薄,叫不出口。
“可再叫我公子,旁人豈不是不知我們的關系么”
“那,靈兒想叫你大哥,嗯,對的,就是大哥姑蘇城不少女子,亦會喚夫君哥哥呢”
許秋靈略有羞澀,任她再為愛大膽,終究新為人婦,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寧凡亦不勉強,眼露憐惜,對待許秋靈,他心中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一種對其他女子不曾有過的感覺。
虧欠
這感覺在當初還不明顯,在此次返回外海,尤其加劇起來。
正是這虧欠之感,使得寧凡冷漠的個性,卻容得了許秋靈的小任性。
“也好,你喜歡叫我什么,便叫什么。下身還疼么”
“不疼”許秋靈紅著臉,眼神躲閃,撒了個小謊。
“是么”
寧凡掀開薄被,立刻,許秋靈帶著昨夜歡愉痕跡的雪白嬌軀,暴露在空氣中。
她目光暗暗嗔怪,素手擋在胸口,只以為寧凡又要亂來,偏偏下身痛楚,無法承歡。
當她的雙腿被寧凡分開,柔嫩、血絲處被寧凡一覽無余,她再無法忍受羞意,閉上眼,輕輕咬牙,并未反抗,不欲讓寧凡失望。
“大哥你、你輕些不要進、進去太深”
“”
寧凡無語,在其他女子眼中,他難道就這么像急色之人會在許秋靈剛剛破身便索取無度
“傻丫頭,我是幫你消除淤血”
寧凡掃去心頭旖念,手指小心摸索著許秋靈的敏感處,法力運轉。
立刻,許秋靈下身腫痛撕裂處,只覺一股清涼之感浮上身體,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比美妙、歡愉的感受。
“大哥竟在竟在幫我自瀆嗯”
許秋靈羞地無地自容,只是她不會拒絕寧凡任何要求,不會
她等待寧凡看她這一眼,等了太久、太久
“嗯嗯”幽海之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嬌吟聲,飄出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