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皇在這儲物袋上中下這個法術,自然是想隨時掌握寧凡的動向了。
或許雨皇只是單純想知道寧凡的去向,或許動機不純,想要在利用完寧凡之后出其不意派人追蹤寧凡、將之暗殺
不論雨皇是何居心,寧凡都不喜歡自己的行蹤被人知曉。
他已經借云道枯的嘴和雨皇攤牌了,雨界不負他,他必定不會負雨界。
但若有朝一日,雨皇對他居心叵測則縱然是踏平雨殿,寧凡也會讓雨皇付出代價
“不錯的法術,那紫金風煙竟然連云宗玄的追雨之術都能破去,真是讓我驚訝。看起來,本皇求你幫忙的事,是必定可以辦成功的。”
忽然間,一道冷冷的女聲從門外傳來,并走入一個紅衣女子,血眸微微閃過一絲訝異之色。
寧凡微微一詫,未料到這個時候紅衣回來,將雨露之線儲物袋掛在腰間,并將舊儲物袋及一床雜物收入新儲物袋,起身相迎,微笑道。
“多虧你的返生丹,我的傷勢已經痊愈了。”
“不必言謝,你對本皇還有用,本皇自然不會看你受傷的。”
紅衣擺擺手,血眸冷漠,不以為然,繼而道,“你的傷既然痊愈了,便來幫我做一件大事吧。我本以為你成長到足以幫我忙,起碼還需數十年,想不到你短短時間已經達到問虛無敵的境界,足夠幫我成事了。你這便隨本皇進入皇墓,幫本皇完成大事”
“敢問紅衣姑娘需要寧某幫什么忙,成什么大事”寧凡又一次問道。
“不必多問隨我進入皇墓即可,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這便足夠該告訴你的,時機一到便會告訴你”
“是么既然姑娘這么說了,我也就不問了。想來進入皇墓之后,姑娘總會將一切告知于我。紅衣姑娘且放心,無論皇墓之行有多兇險,寧某都會傾盡全力幫助姑娘成事。”
“你有這份心就夠了,至于安全問題大可放心,有本皇在,皇墓之中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
紅衣語氣霸道而自信,有她在,難道還能讓寧凡在皇墓受半點傷么
寧凡細細端詳紅衣,只覺眼前的女子比任何男子都要英氣逼人。
正感嘆間,忽的見紅衣素手一拂,關上門窗。
簌簌簌簌
她血眸一如往昔冷漠,靜靜看著寧凡,極其淡定地一件件脫掉衣物。
“呃你為何脫衣服”寧凡避開目光,無語問道。
紅衣不是說要和他一起進入皇墓嗎,為何要脫衣服,完全沒有聯系好嗎
“本皇是元神之體,準確的說,只是一半元神。肉身及另一半元神都藏在皇墓之中,憑我殘損元神是無法輕易進入皇墓的,所以,本皇只能和你的分魂一起進入皇墓了。你怎么還不脫衣服”
“什么意思我也脫”寧凡有點弄不清狀況,僅僅數個呼吸,紅衣已脫光的衣物,而白皙的身軀立在寧凡面前,寧凡卻不敢褻瀆一眼。
誰知道偷看了不周雷皇的裸體,會不會惹毛這個女人大殺十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怎么還不脫衣服難道要本皇幫你脫嗎”紅衣怫然不悅,血眸冰冷,一把將閉眼狀態的寧凡撲到在床上,騎在寧凡身上,素手麻利地解開寧凡衣扣。
“你是第一個敢叫本皇服侍脫衣的人”
寧凡揉揉額頭,感覺思路跟不上紅衣的思維了。
雖說他未弄明白為何要脫衣服,但看紅衣煞有介事的模樣,知道必有深意,也不扭捏了。
人家不周雷皇一介女子都不介意脫衣服,他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反正不會吃虧。
輕輕推開紅衣,寧凡無語搖頭,他還沒弱小到需要紅衣幫他脫衣服。
平靜地睜開眼,簌簌脫下衣物,靜靜看著紅衣,沒有一絲欲念。
“脫完衣服了,然后呢”
“然后跟本皇對坐在床上,雙掌相抵,一起進入皇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