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融靈巔峰老者拼死之下,猶如垂死的猛虎,余威猶在,令在場修匪神色微變,一時也不敢輕易靠近,但在眾人圍攻之下,兩名老者的傷勢卻越來越重。
金丹修匪目光虛瞇,并不急于出手滅殺兩名老者,只是微微冷笑,并對一旁修匪吩咐道,
“此女是少主看上的鼎爐,莫要傷她性命,將她擒回獻給少主。至于這兩個老頭,不要再拖了,直接殺了吧在這地淵國之內,少主的命令便是絕對,任何宗門家族,皆是螻蟻”
“是”
金丹修匪一聲令下,十余個融靈修匪立刻各逞底牌,一件件法寶不要命地打向兩名老者,避開少女,并不攻擊她。
在猛烈的法寶攻勢下,只瞬息之間,其中一名老者便被一柄靈級飛劍斬成兩截。
另一名老者則被一個銅錘擊中胸口,如一個斷線風箏般倒飛,吐血墜地,氣息奄奄,離死不遠。
“徐伯伯秦伯伯”少女露出悲痛之色,雙膝一軟,跌倒在地上。
看著一步步逼近的修匪,少女露出絕望之色。
她的家族只是一個融靈勢力,眼前的修匪卻各個來頭不小。
她敵不過這些修匪,亦不敢反抗應該說,在地淵國之內,還無人敢反抗這個修匪勢力的。
她,終究要被這些人擒下,送給這些人的少主當做鼎爐
不甘,她不甘但在這強者為尊的修真界,不甘又能如何
在少女絕望之際,樹谷之中,空間忽然蕩起微微的波紋。
一個白衣青年忽然出現于樹谷之中,沒有任何人看清他如何到來。
一個個融靈修匪見這白衣青年忽然出現,二話不說便向青年發動攻勢。
“路過的,都殺了”金丹修匪淡淡吩咐道。
他們看不出白衣青年的深淺,便是那金丹修士也察覺不出白衣青年一絲一毫的氣息。
沒有人詢問這青年為何現身于此,這些修匪殺人何須詢問理由
白衣青年神情冷峭,看也不看那些一一打來的靈級法寶。
少女神情麻木地看著青年的背影,苦澀一嘆。
她本以為自己招惹到這批修匪的少主,被擒為鼎爐已是無辜。如今看來,這個忽然到來的白衣青年才更是無辜,沒有任何理由便將被這些修匪殺死,真是可憐
少女看不出青年的修為,眼見青年被十幾名融靈圍攻,自然認定青年必死無疑。
“即便是融靈巔峰的修士,被這些修匪圍攻,也是必死”少女言語剛落,忽然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卻見那些威力不俗的法寶化作無數流光,襲至白衣青年的身前三丈,卻忽然再無法向前攻擊半寸
白衣青年周身的空間猶如凝固一般,所有法寶都生生停止在半空之中。
下一瞬,毫無征兆地,所有的法寶通通化作飛灰湮滅
整個過程,白衣青年甚至連手都未抬,便破去所有融靈的圍攻
“閣下是誰我等是地淵國飛花谷”
金丹初期的修匪見青年厲害,暗道莫非這白衣青年竟是一名元嬰修士。
一時間,他自然不敢再對青年發動攻擊,只是仍不懼青年,自以為是地報出背后勢力,希圖震懾青年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