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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衣青年撼碎廣寒城大陣的一瞬,整個廣寒城人聲鼎沸,驚呼如潮
“此人此人是飛花谷的少主,飛花侯杜宇”
“什么此人便是執掌飛花谷百萬修匪的飛花少主傳聞他是西樹海藤皇唯一親傳弟子,雖說只是問虛修為,但橫行北樹海,根本無人敢惹,便是那些隱世不出的碎虛老怪,輕易也不敢對此人出手”
“什么這杜宇竟是藤皇的唯一弟子藤皇那可是統治西樹海的樹皇啊,擁有碎虛五重天的恐怖修為,一人之力足以巔峰北樹海杜宇有這么強悍的師父,誰人敢惹”
“這杜宇剛來便擊碎廣寒城大陣,怕是來者不善啊聽杜宇言下之意,廣寒城中竟有人殺了飛花谷的人不知是哪個修士,竟如此大膽,敢殺杜宇的人。如今杜宇親自上門尋仇,那人怕是死定了。”
“我倒覺得這杜宇之所以到來,醉翁之意不在酒聽說他因為一些緣故,曾與廣寒城主結仇,也許是來找廣寒子麻煩的也未可知”
廣寒子與寧凡相繼踏空而起,與那杜宇不過隔空萬丈。
杜宇負手立于長空,一襲黑袍獵獵作響,面容干瘦,目光陰沉,周身散露出一絲不弱的火熱氣息。
見杜宇來勢洶洶,廣寒子面色略有慌亂,搓著手,賠著笑,正欲上前與杜宇打個招呼。
在地淵國之中,杜宇兇名太大,且據說杜宇被西樹海藤皇收為親傳弟子廣寒子可不敢得罪他。
“杜兄來我廣寒城,不知有何指教”
廣寒子剛想和杜宇寒暄幾句,平息平息杜宇的怒火,卻見杜宇目光冷冷掃來,不屑冷哼道,“杜兄哼,誰是你杜兄滾”
杜宇目光一沉,望著相繼出現的廣寒子、寧凡二人,猛然一步邁出,霎時間,一股猶如灼陽的氣勢朝二人猛然鎮下。
而天空之上,驟然浮現一尊赤色太陽的虛影
那赤陽現出萬丈火芒,在浮現的一瞬,整個廣寒城萬里地界瞬間成了蒸籠,驕陽似火,。
杜宇一眼便看出,與廣寒子同行的寧凡,便是殺他手下之人
他毫不留情地散出氣勢,自信可以震傷廣寒子,自信可直接震殺寧凡
“這是”寧凡望著那赤陽虛影,目光微微一凜,似看出些什么,倒也不懼。
“不好”廣寒子一見赤陽虛影,則立刻面色大驚,匆匆飛退。
廣寒子是知道的,許多北樹海修士都知道的
飛花谷少主杜宇,擁有一種極其厲害的體質,對敵之時可召喚陽影,同級問虛罕有人可與之爭鋒。
一見杜宇召出陽影,廣寒子心生怯意,根本不敢與之爭斗,立刻便退。
只可惜廣寒子雖然想退,卻終究退得慢了。
杜宇指訣一變,氣勢灼熱如火,化作一個炎陽大手朝廣寒子一抓,透體而過。以廣寒子區區窺虛修為,根本承受不住這一爪之力
只一擊,廣寒子須發皆被燒焦,胸口肋骨俱碎,在長空之上連退數十步,方才穩住身形,咳血不止,神情驚恐之極。
眼見于此,杜宇冷笑三聲,心道這廣寒子雖精通傀儡之術,神通卻是太弱,果然不值一提,連欺凌的價值都沒有。
他目光瞥向寧凡,心道寧凡多半已被炎陽巨爪給滅殺。
在杜宇的印象中,寧凡最多是一名化神初期修士,不可能受得住他的攻擊。
但目光一掃寧凡,卻見寧凡安然無恙,立刻,杜宇雙目之中浮現出濃濃的震驚之色。
那足以震傷廣寒子的灼熱氣勢,化作一個炎陽巨爪,神通驚人,卻根本無法傷及寧凡半分
一重重火浪般的氣勢朝寧凡壓下,寧凡只是云淡風輕地踏空而立,目光平靜如水,忽而抬手一按。
一瞬間,杜宇的氣勢猶如玻璃破碎,炎陽巨爪則轟地一聲,粉碎成無數火浪
杜宇的攻擊,根本傷不到寧凡半分